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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偷情  换妻  戴绿帽 > 第 63 节

第 63 节

“如月,你我之间的仇恨,今夜即将了断。你就来为我介错吧”

见如月点头同意,他释然一笑,抬头望着空中那轮皎洁如玉的明月,用嘶哑的声音最后一次吟唱起那首敦盛凄婉的歌声感人肺腑,如果他不是采花恶贼,恐怕在场之人都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忽然歌声骤停,苍月将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插入左肋下,刀刃朝右腹一拉,切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混合着破碎的内脏从那里流出,然后他扭转刀柄,让刀刃向上,双手用力向上一推,又是一道长长的口子,直至胸口。而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种自杀方法真是令人触目惊心,连一向冷静的鸣蝉也看得花容失色。

如月缓缓来到他身后,双手高高举起了破邪剑,“上路吧,久远寺南无”

刀落,头掉,尸身不倒。那脑袋在地上滚动数下,变为脸朝上,沾满鲜血的唇角竟凝固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如月仍旧竖起左手中食二指置于唇前,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用手点指苍月的尸身,“腾”地一声,一股蓝色的火焰熊熊燃起,焦臭的味道随即散发出来,我和鸣蝉纷纷掩鼻退后。

眼见着尸身越烧越小,片刻的功夫,竟燃烧殆尽,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然而那面带诡异微笑的头颅却又实实在在地摆在那里。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负伤倒地的老魏头,忙回首望去,却见他已坐起身,脸色苍白却面带微笑看着我。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急步上前伸手去搀扶他。

老魏头急忙一跃而起,右手连摆,“不敢劳烦少爷”

“哦你的伤势”

“无碍,我已点住穴道止血。”

“嗯嗯你怎么、你不是哑巴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

老魏头笑了笑,正待回答,鸣蝉却已披好了衣服,踱步过来轻声说道:“相公,进屋说话吧”

她的脸颊笼罩着两片红云,也许是因为高潮余韵未褪,又或许是被老魏头和如月看见了她赤身裸体高潮叠起的样子

如月不知打哪儿变出个黑色的包袱皮,将苍月的头颅裹了起来,提在手中。

我冲老魏头微微一颔首,把手一让:“老魏先生,屋中请。”

老魏头点点头,却没有马上动身,而是伸出右手,五指箕张如钩,刷刷几下在地上挖了个小坑,将断手埋入坑内,这才起身随我们进屋。

鸣蝉抢前几步,搀起门边惊魂未定尤自瘫软的凤来,一同进了屋。

五人围着圆桌坐定,老魏头由打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在口中用牙齿撕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他哆哆嗦嗦地将粉末倒在断臂的伤口上,只听得一阵“嗤啦啦”的响声,伤口处的血迹顿时干涸,肌肉也向内收缩起来。他长出了一口气,脸色也比方才红润了些,冲我们笑了笑道:“方才我正在房中打坐运气,忽闻女子尖叫声”

说到这,他忽然瞥见鸣蝉双颊羞红深垂螓首,心下了然,便把话锋一转:“其实我并不姓魏”

我愕然道:“那你掌心的魏字”

“呵呵,十八年前,我为躲避仇家追杀,装作一个沿街要饭的乞丐,四处流浪。也是机缘巧合,正好在老宅门口歇脚时,遇到了当时的戴家少爷,也就是现在的戴老爷。他见我又老又哑,衣衫褴褛,着实可怜,便提出来要收留我做个下人。”

“我一琢磨,反正也没处去,呆在这里也好,一个又哑又不识字、终日窝在院中的老奴,更不容易引人注目,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因为看到了我左手心刻了个魏字,大家都以为我姓魏,便称呼我为老魏头。”

我这才恍然大悟,便又追问道:“敢问您老人家贵姓高名”

“免贵,贱姓刘,草名道信,道义的道,信誉的信。”

他淡淡地回答。

鸣蝉闻言若有所思:“刘道信好象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

老魏头,不,刘道信笑了笑说道:“十八年前,金陵钟山曾经有个五圣山庄”

鸣蝉突然醒悟过来,立即娇呼着打断了他的话:“想起来了您是五圣山庄的朱雀圣使刘道信您还活着”

刘道信点点头,“看来柳姑娘对五圣山庄有所了解”

鸣蝉点点头,眉宇之间洋溢着难以压抑的兴奋:“嗯五圣山庄的威名可谓震聋发聩,天下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师尊曾不止一次跟我提起,亦常常慨叹无缘与五圣切磋武学。”

刘道信“哦”

了一声,问道:“敢问尊师贵姓高名”

“贱婢的师尊,乃是武林人称武圣的紫阳真人。”

鸣蝉稍微提高了声音,略带自豪地回答道。

刘道信点点头,“紫阳啊那可是个武学奇才啊,老朽自愧不如纵观当今武林,恐怕无人能望其项背。或许只有当年的魏长风才能与其争锋。”

“当年的五圣山庄技压群雄,傲视天下,怎么竟会在一夜之间被人斩尽杀绝”

刘道信见问,不由长叹一声,苍眉深锁,用手来回抚摸着皱纹堆累的额头,良久才缓缓道出一段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往事。

************五圣山庄座落于金陵钟山,建成年代已不可考。庄内有五大家族,分别是魏、李、张、刘、王。每一代传人都要经过比武,挑选出最强者担任庄主,其余四家败者均需在掌心刻上新任庄主的姓氏,以示效忠,同时也是一种对败者的侮辱。因此每代传人无不刻苦练功,比武时倾尽全力,以期取胜。

这五家分别持有一件传家之宝,俗称“五行珠”据传是由陈抟老祖炼制而成的内丹,共分金、青、白、赤、黑五色。金色内丹麒麟牙,为魏家所有;青色内丹青龙刀,为李家所有;白色内丹白虎爪,为张家所有;赤色内丹朱雀羽,为刘家所有;黑色内丹玄武甲,为王家所有。

五种内丹纳于丹田,分别具有不同效果,持麒麟牙者,周身可发出无数气劲,如万箭齐发,令人避无可避;持青龙刀者,手脚均可成为无坚不摧的利刃;持白虎爪者,十指如钢勾,可于顷刻之间将一头巨牛撕成碎片;朱雀羽持有者,高来高去陆地飞腾,登檐走壁形如鬼魅;玄武甲持有者,全身刀枪不入,拳可碎石。

五行内丹由各家的家主持有,而每一代家主弥留之际,都会将内丹交给由族人挑选出来的继承人,如此代代相传。

本来五个家族相安无事,然而到了刘道信这一代,魏家出了个野心勃勃的传人,名叫魏长风,此人武学天赋极高,轻而易举就击败了其他四家的传人,当上了庄主。

时逢永乐靖难成功,定都金陵,魏长风有心巴结朝廷,以求一官半职,将来好出将入相,便不惜重金上下钻营,竟打通层层关节,结识了锦衣卫指挥使纪纲。

纪纲为人阴险毒辣,老奸巨滑,虽满口答应把魏长风引荐给万岁,然而金钱美女收了不少,魏长风入仕之事却迟迟没有下文。

魏长风心下焦急,多次委婉催问,纪纲总是诸多托词,说天下初定,乱党犹存,万岁忙着平叛,无暇旁顾,让他静下心再等些时日。

过了些时日,纪纲提出让魏长风拿出武林至宝“五行珠”由他转献万岁,并在万岁面前多进美言,万岁一高兴,必能赏魏长风一官半职。

明眼人一看便知,纪纲这是瞎说八道,存心诓骗五行珠,然而此时的魏长风官迷心窍,竟信以为真,满口答应,回庄后便勒令其余四家圣使交出各自的五行珠,将来他魏长风如能出将入相,必然不忘提携他们。

四圣使岂肯从命那永乐是何许人也篡位不正、嗜杀成性。方孝孺乃博学鸿儒,只因忠于前朝建文帝,大骂朱棣“燕贼篡位”便在金殿之上惨遭撕唇至耳,后又被“诛十族”除九族之外,还加上了他的学生,共计八百三十余人,全部当着他的面凌迟处死,最后他本人也难逃一剐。朱棣如此暴行,比起上古桀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暴君也值得你去为他效力何况那纪纲纯粹只是想要诈五行珠,并非真心引荐你。

五人闹翻之事,很快就传到纪纲耳中。奸贼脑羞成怒,遣数百锦衣卫配合魏长风剿杀四圣。

四圣虽有内丹护体,然而魏长风武功盖世,以一敌四也不落下风,加上又有锦衣卫助阵,激战了两个多时辰后,终究不敌,除了朱雀圣使凭借卓绝的轻功逃出生天之外,其余三圣全部罹难。

说到这,刘道信的眼中流下两行浑浊的老泪,“我们五大家族一向情同手足,魏长风竟作出卖友求荣的可耻行为”

我深感忿闷不已,“魏长风后来如何当官了吗”

刘道信用袖角拭了拭脸上的泪痕,稳定了一下情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魏长风一心想做官,纪纲却没拿他当回事。后来我抓了个锦衣卫,从他口中得知,纪纲责令魏长风务必将我的朱雀羽夺回,否则向万岁引荐一事,免谈。”

“哼哼,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何况我已化装成邋遢的乞丐就这样躲躲藏藏,晓宿夜行,我离开了金陵,一路来到了韶州,直到遇见戴老爷。”

“哦原来是这样五圣山庄一夜灭亡,是锦衣卫介入导致的”

鸣蝉若有所思。“指挥使纪纲觊觎皇位,密谋造反,已于四年前被凌迟处死,那之后魏长风的下落呢”

刘道信摇了摇头。“自从在戴家装作老奴之后,我未再涉足江湖,关于他的下落,是死是活,我也不知。”

如月忍不住插口问道:“你们中国的武术真是博大精深啊,那个什么内丹,只要吃下去就能获得神奇的力量那个纪纲拿到之后吃下去没有”

“那个不是单纯吃下去就有用的,要能够将其导引至丹田,气贯全身,布入经络血脉,方能达到其应有效果。纪纲有没吃,我不知道,也许吃了,没起作用,也许没吃,抄家之时入了国库。”

“魏长风不曾告诉纪纲,五行珠的用法吗”

我感到有些不解,像魏长风这样官迷心窍的人,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讨纪纲的欢心才对。

刘道信皱着眉头想了想,嗫嚅道:“也许魏长风还保留了一手,生怕自己将所有秘密和盘托出后,便失去了利用价值,会被纪纲杀死或弃之不顾。真要是那样的话,即使是他也无法对抗身怀四颗五行珠的纪纲,连跟他讨价还价的本钱都没有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凤来今夜受惊不浅,坐在桌前听我们聊了半天,神经渐渐松驰下来,倦意随之来袭,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鸣蝉见状忙说:“夜已深了,大家也都乏了,先去歇息,有事明儿再说,这样可好”

说完看了看我,仿佛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了点头,冲刘道信一笑说道:“老前辈,您受了重伤,早点歇下,明日我请韶州城最好的郎中来帮您疗伤。往后您就安心在我家住下,好好享享清福”

刘道明没有说话,眯缝着双眼,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莫非是说错了什么话

如月缓缓站起身,拾起地上保裹着苍月头颅的包袱,对着我们深深鞠了一躬,很礼貌地说道:“我要先去睡觉了,失礼了。”

说罢又鞠一躬,便转身迈步出了房门。

凤来已经到了上下眼皮打架的地步,勉强冲刘道信笑了笑:“老人家,贱婢实在支持不住,要先行告退了”

刘道信点点头:“少夫人何必如此客气可别折了老奴阳寿您快进里屋歇息吧”

凤来起身蹲了个万福,便转过身,向里屋走去,刚迈出两步,却又回过身来,望着我嗫嚅道:“相公,今夜我想让鸣蝉陪我睡可成”

我跟鸣蝉交换了一下眼神,会心一笑。

鸣蝉也起身随着凤来进屋去了,外间只剩下我和刘道信。我刚说了句“老前辈也早些去歇下吧”他便一摆手打断了我的话。

“少爷,请借一步说话。”

绿帽任我戴二十孽情暴露

我随着刘道信来到凤鸣亭。一路上他没有说话,我也不好开口问,心中暗自纳闷:不是说借一步说话么怎么闷着头只管走

此刻他背对着我,仰望夜空,单手负立,失去小臂的左袖空荡荡地垂着,偶尔随晚风扬起。

这种沉闷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刘道信喊我出来究竟是何意图,便打算主动开口问问,于是冲着他的背影一抱拳:“老前辈,今夜多亏你前来搭救,否则我一家老小性命堪虞,小生感激不尽”

说到这,刘道信却摆了摆手,转身说道:“十多年前,我装作乞丐沿街乞讨,受尽了白眼,看透了世态炎凉。后来老爷收留了我,虽有片瓦遮天,衣食不忧,然而下人们却又认为我是个老哑巴好欺负,常常呼来喝去非打即骂,最脏最累的活统统丢给我去做”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这也只能怪我自己贪生怕死,为躲避魏长风,竟然不惜抛下身为五圣之一的尊严,忍辱偷生。想起来真是愧对刘家列祖列宗”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默默地听着他说。

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仿佛想把欲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十八年沧桑巨变,魏长风生死不明,纪纲奸贼也已伏法,而我亦已厌倦了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

说到这又深深吸了口气,眯缝起双眼,憧憬道:“也该让我松泛松泛了从此无拘无束云游四方,暮年之时寻一古刹剃度出家,青灯古佛,晨钟暮鼓,了无牵挂,何其快哉”

“不过”

他话锋一转,脸色突然涨得通红,两眼暴吐,连气都喘不上来。我大吃一惊,连忙踏前两步伸手扶住他,“老前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刘道信没有答话,或者说根本答不上话,脸色已由红转紫,又由紫转青,两腮如青蛙般一鼓一鼓。

正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刘道信却“哇”地一声,张嘴吐出一粒红彤彤的东西,用掌心托住。

我惊愕不已地盯着那粒圆滚滚的东西,但见它大小如鹌鹑蛋,质地好似琉璃,有些反光。颜色是鲜红鲜红的,仿佛轻轻一捏,里面就会滴出血来。

“只是这颗世代相传的内丹朱雀羽,我却不忍心让它随我长埋地下。”

说到这,他握住了拳头,将那颗珠子紧紧攥在手心,垂首沉吟良久,最后好象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猛一抬头,二目精光闪闪地注视着我:“少爷,戴公子,我想将内丹托付与你”

此言一出不啻于晴天霹雳,我一下子就蒙了,愣在当场。见刘道信两眼直勾勾盯着我看,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这可使不得这是您的传家之宝,不可轻易交给外人的更何况我无意涉足江湖,此等宝贝给了我岂非暴殄天物”

“我一生未曾娶妻,亦无子嗣,我留来传给谁更何况说,与其传给魏长风这样心术不正之人,还不如将它扔进臭水沟”

他忿忿地说道。

“说的也是,老前辈可寻一正直良善之侠客,将内丹托付于他,也算是为武林正道作点贡献。”

“我看戴公子你就挺良善。”

刘道信笑呵呵地说道。“已经十余年没有人对我那样关怀倍至了。那日你给我的五十两银票,虽是无意而为之,但是却暖了我的心。”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五十两对于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现在想起来,尚觉慢待了老前辈。”

“不,往往越是不起眼的小事,越能凸显出一个的真实本性。何况对于一个领着微薄月钱的老奴来说,五十两已是毕生也积攒不下的数字。如果我不是刘道信,而确确实实是个老奴,那么这五十两的施舍,便是弥天大恩了。”

我还要继续申辩,刘道信却出手如电,四指握珠,伸出食指在我身上疾点数下。我愕然道:“老前辈,您做什么”

刘道信却比我更惊讶,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夸张来形容,“这怎么可能”

随着话音,又在我胸前疾点数下,戳得生疼,我揉搓着痛处“雪雪”地直吸冷气。

刘道信瞠目结舌,连连摆头:“天赋异禀,天赋异禀”

“什么”

我不解地问道。

刘道信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我认穴之准,在五圣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但是我竟找不到你的穴位”

“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身上所有的穴位都与常人不同,偏离了原来的位置也就是说,寻常的点穴之法对你不起作用。”

“您好端端的点我穴道做什么”

“你张开嘴让我瞧瞧,与常人有什么不同。”

我信以为真张开了嘴,却不料他一抬手,指尖一弹,朱雀羽划出一道血红色的光芒,准确无误地落入我的口中,我尚未反应过来,那内丹居然入口即化,变成一股清凉而又略带苦涩的汁液,顺着咽喉向腹中流去。

不容我多想,刘道信已出掌按住我的前胸,掌心发出阵阵热浪,我清楚地感觉到方才从咽喉流下的汁液开始发烫,继而凝结成团,随着刘道信缓缓下移的手掌,那团灼热的东西也渐渐沿着我的胸口、腹部垂直往下坠,一直到小腹方才停住。

我已经被惊呆了,整个过程中一动也未动,嘴巴张得老大,呆望着那只手在我身前游走。

左不过是一袋烟的功夫,刘道信的额头竟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头顶发际之间雾气蒸腾。

“吁”

他长出一口气,将按在我小腹上的手掌收了回去。“我已为你将内丹导至丹田,你已经是朱雀羽的继承人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伸手去抠嗓子眼,抠得一阵阵干呕。

“你别犯傻了,那珠子在丹田,又不在胃,你如何吐得出来除非你自己运功将它逼出,或者有人效仿杀鸡取卵”

他伸手如钩,在我小腹处比划了一下。“从你肚子里把它抠出来。”

我哭丧着脸道:“老前辈,您这不是将无穷的祸水引到我身上了么如您所说,五行珠为众多宵小所觊觎,万一他们都找上门来,我如何抵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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