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背後一声低嘎的闷哼,凤别感觉到撑开体内的阳物变得更加雄壮,彷佛永不歇止的腰肢向後退後,再狠狠地向前顶撞,将平整结实的小腹顶出一个形状。
「啊啊——」凤别仰起下巴,拼命咬紧嘴唇,忍下不成调的悲鸣,律刹罗将自己顶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後,终於在他体内释放。
滚烫的精力像烧红的弹珠骤然射在已经脆弱不堪的肉襞上,已经疲惫无力的嫩芽也无法自制地渗出涓涓的汁水。
凤别猛然瞪大眼睛,疼痛与愉乐的透明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从眼眶大量涌出,无法克制地向後仰起,连撑着床板的脚指尖都根根竖直,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在放松後软倒下去。
律刹罗伏在他背後,手掌轻轻扫平他颤挛抽搐的项背,又把他翻过来,摩挲胀满的小腹。「若你是女人,都不知道已经为我生下多少孩子了。」
凤别一时忍耐不住,冷冷道。「若我是女人,你就不感兴趣吧?」
律刹罗缓缓退後,将半软的慾望抽出,饱和的液体从体内流泻,带来奇异的空虚感,凤别不适地扭动一下,就被律刹罗伸手按住。
「这时候得罪我,是好事吗?」嘴角勾起,嗓子里带着情慾靥足後的慵懒,大手沿着他的额角摩挲,下体再次贴近的炽热触感,把凤别吓得僵硬。
还好,律刹罗磨蹭片刻後,只是帮把他汗湿的头发拢到耳後,便若无其事地起身
行走时,凤别正好用眼角瞧见在他双腿间软垂的巨大暗影,红肿的後x更加火热地疼痛起来,乾咽一下喉头,急忙垂下眼去。
「大王。」狄容不知是不是算准了时间,悄然在屏风外现身,向律刹罗请安。「拔里里裨将在外面求见。」
律刹罗挑起眼眉,奇道。「哦……这麽早?」
「裨将说连下两天雨,骨头都懒散了,难得今早天气清爽,想请大王到校场指点他一二。」
闻言,律刹罗眼角一转落到凤别身上。「你瞧,竟有这种一早来讨打的?」
想必是送回令牌的人已经进营了,拔里里为了帮他引开律刹罗才想出此计谋。
果然,外面的狄容顿了顿,接下去说。「另外,尊兄王府今早有人来找中尉,说是为尊兄王妃送家书来的。」
律刹罗沉y一下,点点头。「对呢!这次匆忙间把你找回来,忘记先通知姑母了,她想必很担心。」
眼神里自是毫无疑色,凤别心里发虚,不敢应律刹罗半句,强撑着颤抖的腿起身,准备侍候他梳洗。
才动了动,律刹罗便拨手止住他。
「躺着。」他拿起布巾,沾着木盘里的冷水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说。「我准你再休息一日,今日就不必跟着我出去了。」
凤别明明高兴不起来,却得y装地出笑脸谢恩。「……谢大王。」
律刹罗一边翻找衣裳,一边放声说。「传令下去,叫军中各人都出来,让他们看看拔里里那小子捱打!另外,狄容,去拿些清淡的早点来给中尉。」
「诺!」外面的人立刻立刻有人领命而去,律刹罗简单套上外袍,复坐到床边。
「一会儿吃过东西,就好好休息吧!」语气强硬,俊美的眉宇间带着对一切的了然。「我知道你昨夜没闭过眼。」
被他的指腹抹过眼底,凤别收在被衾下的手矍然发颤,看着律刹罗镶在剑眉之下一双深邃的眼眸,张开嘴,想问他到底知道了多少,但最後还是提不起这份勇气。
瞧他脸上一再变色,律刹罗脸上还是淡淡的,语调却温柔下来。「若真的睡不着,就叫狄容为你点香,他调的安神香功效不错。」
凤别心里虽然惊惧,但听见这话,还是咬牙拒绝。「……不要!」从齿缝溢出的满满都是嫌弃,令律刹罗纵使不明所以,也只得耸耸肩头去了。
待他一去,凤别便急忙召见自己的府兵,收下装在木盒里的令牌,再装模作样地写几行字给他们带走,便匆匆把令牌放回律刹罗的案上。
捧着木盘进来的狄容,正好与两个府兵擦身而过,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才蹑足走到别身边。
「中尉,早点准备好了。」
令牌归位,凤别心头的大石也终於放下一小半,对着这个素来厌恶的小人也拉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来。
「麻烦狄内侍。」
彼此相看,都有几分两看相厌之意,狄容逐一放下木盘的早点之余,也打开盘上的一个h铜小香炉的盖子。
「这是大王特意吩咐送给中尉的安神香,点燃後至少可熟睡三个时辰。照我看……」他停下来片刻,对凤别露出一抹y冷的笑。「中尉还是领了大王的情,乖乖睡着为好。」
「嗯,明白了。」
凤别浑不在意地答应,等他离去,转头便脸色一沉,拿起几上的奶茶,手一翻,便泼了进香炉里去,嘴里骂道。「下作的东西!」rousewu.vip(rouse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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