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而上偷瞟的眼睛与律刹罗垂敛的瞳仁在半空对上。
雨水滴在伞顶,滴答响亮,律刹罗眼里闪过一丝锋利,像泛着亮h的狼牙狠狠划过肌肤,叫狄容顿然喉头发凉。
「奴才妄言,请大王恕罪!」砰然膝跪地上,w水溅起於袍服,好b碎花在冷雨中飘零。
律刹罗轻嗤一声,慢慢提腿,自他身边经过。
「没甚麽,起来吧。」声线里确实没有半点怒意,尽管如此,狄容依言而起後,脸色还是刷白如纸,恰恰将身上过於y冷的气质洗去大半,配上湿透墨黑的头发贴在两边脸颊上,很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入到帐内时,叫凤别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必侍候了,先去换件乾净的衣裳吧。」律刹罗挥退狄容,走近矮桌,顺手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的云豆糕塞进口里,问。「点心几乎没有动,你不饿吗?」
凤别的注意力立刻从狄容身上转回来。
好不容易说服青娘後,他自军营北面奔跑回来,吩咐士兵送热水澡盆,收走湿透的衫k鞋袜,即使动作利索也难免有疏漏,桌上的奶茶、肉乾、糕点只匆匆用了几口,律刹罗一向心思缜密,想当然察觉得到。
「是饿了……」凤别垂头看着水面,坦白说。「但我久未回军营,刚才出去走了一圈。」
就算卫兵不会主动揭穿他,但若律刹罗问起,也必然如实禀报,那倒不如自己主动承认。
「哦?」律刹罗出乎意料似地顿了一下,慢慢放下手上的点心。「我不是吩咐过你,别出去吗?」
声调里无喜亦无怒,仿佛除了疑惑之外,没有一丝不悦,但与他相处多年的凤别知道律刹罗脸上越是平静,便代表心中越不高兴。
他深深吸了口气,毫不犹疑地起身告罪。「属下知罪。」
他正在沐浴。
伸直两条腿从澡盆中站起来,便露出赤裸的肉体,肩头圆润如珠,蜂腰窄背,骨肉匀称,既肉合了青年的矫健,又另有一份难言的柔美。
他的脸颊在热气里红润不已,无数水珠自湿润的发尾滚下,犹如晶莹的宝石挂满光洁的肌肤
,交叠的双手掩住了穴口上的两颗红点,但水痕依旧沿着肩头滑过侧腹,一点一点汇聚在凹陷的肚脐里,如一个小小的水洼,再慢慢流进水底下的阴影里。
律刹罗定睛看着那里,便再没有移开目光。
彷佛过了一辈子那麽久,他终於迈开脚步。
他绕过澡盆,停在凤别的背後,慢慢俯下身。
「故意吧?嗯?」
热气随着他的鼻音吹在脖侧敏感的血管上,凤别忍不住颤栗,放在肩上的十指指尖,因紧张而缩起。
律刹罗将右手搭他的左手背上,力度轻柔,带着一丝安抚。
「这种请罪……很好,我喜欢。」随着呢喃,他吻住凤别的鬓角,舌尖像软t生物爬过耳尖,结实的双唇微微张开,含住小巧的耳珠。
时松时紧地吸吮,将那一片小肉块吮起含在两排牙齿间细细咬嚼,很快便变得朱红,像架在火上烧着。
「嗯……」敏锐得好像刺痛的感觉令凤别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细碎的声音自半张的唇滑出喉头,律刹罗自背後环他的的腰,带着凉意的身体贴得更近,刚硬冰冷的甲片蹭着背肌,湿润光滑有如凝脂的肌肤刹那泛起j皮疙瘩。
律刹罗长着厚茧的手掌贴着紧致的小腹滑下,穿进水里,凤别瞬刻夹紧了腿。rousewu.vip(rouse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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