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指尖从腰後钻进k头,他又羞又愤地扭动,立刻被搧了一下。
手掌打中臀瓣,厚实的肌肉弹动,发出响亮的「啪」声。凤别刹那脸红耳赤,双手反射x推他的穴口。
「你——」
叹口气,律刹罗凑前,鼻子碰一碰他的鼻尖。
「别闹!我已经很累。」
凤别抬眼,瞧见他紧闭着眼皮,双眉拢起,鼻梁上烙着的深深皱纹,不由自主地凝顿下来。
「就让我抱着睡,唔……」律刹罗合着眼,双手环他,嗓子轻细悠长,带着一丝倦怠。
亲证姐兄乱伦,处理皇后後,他一整日都是若无其事,直至夜半无人,寝畔喁语,才终於展露出心底的疲意。
摊上那样的兄姐,谁都受不了吧?凤别默默想着。有时候,他觉得律刹罗特别可恶,有时又觉得他份外可怜,百般感觉交杂,无言里倦意渐渐上涌。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放在肩腰的手臂好像铁箍,坚硬的肌肉搁着骨头,胡茬碰到脸颊的刺痒都让他在半夜醒了几次。
不知多少时间过去,屋子里人影绰绰,衣服綷縩有声,手臂一摆,枕畔微冷,凤别脑子攸忽一醒,眼皮动了动张开,还未正式看清楚,律刹罗的手掩上他的脸,盖在眼皮上。「别睁眼,多睡一会儿。」
嗓子里透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低沉,让人不觉迷醉,凤别摇摇头,想将睡意赶出脑袋去,律刹罗又说。「尊兄王今日会领着伯娘进宫,你晚点过去没问题。」
凤别哪里睬他,还是急着起来。
「我叫你别起来。」律刹罗语气里已有不悦。「你要睁眼,那索性陪我回军营罢了。」宽厚的手挡住光,掌心搭在眉眼上,暖洋洋的叫人提不起力气,凤别在脑海里挣扎了一会,到底敌不过睡意,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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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直至日上三竿,他眨了几次眼缓缓自床上爬起来,太阳已经从纱窗透入,晒到脸颊上,堂俱亮。
他呆滞片刻,低低咒骂一下。
「该死的!」
猛然跳下床榻,挂在床顶的宝石穗子随动作摇动,叮当脆响,守在门外的丫环听见动静,叩门问。「公子,你醒了?我们可以进来吗?」
「等等!」凤别飞快洗脸更衣,把自己打点乾净後,才去开门。
门外的丫环身着鹅h,梳双丫髻,容姿爽朗,是聂观音指给他的大丫环乌音,另两个十一、二岁的小丫环,款款请过安後,便请他坐在铜镜前,为他梳头。
涂上兰泽油,镶着宝石的骨梳沿着浓密柔润的乌丝滑至发尾,发丝顺滑如水,露出油亮的光泽,才开始编辫子。
不同於中原人或南方人的绾发戴冠的习俗,「戎」这个居於北方草原的原游牧民族,只有已出嫁的妇人才会束髻,其余男女平日皆束辫子,饰以金银铜骨木等物,男子半束发,剩下一半披散於肩膀,很有飘逸狂野之感,当然,满头辫子要好看,编起来也很花时间。
「我已经起晚了,头发梳得简单点便成。」
「公子别着急。」大丫环乌音笑了笑,道。「大王和王妃今早进宫去了,到现在还未回府呢。」
听见她的话,凤别忽然想起,天光时,律刹罗也是这样说的。
他凝顿片响,看着铜镜里的倒镜,轻声问。「进宫了?母亲昨日没有提起,是有甚麽突发的事吗?而且尊兄王也很少进宫……」
尊兄王宗政卓别,乃文宗长兄,宗政京和律刹罗等人的伯父,也是宗政一族的族长,因位尊年长,被文宗封为「尊兄王」。
尊兄王年轻时是一员勇将,带兵南征,打下陈隋十州,威震七国,回京後掌凤卫军权,享临朝不拜之权,受八方敬重,
但随着文宗景宗龙驭上宾,他与圣母皇太后力保年幼的宗政博,为此与宗政京多有不合,近年已经赋闲在家,弄花莳草为乐,一年半载难得上一次朝会。
难不成是……皇后?凤别心头倏地发震,放在腹上的手掌攥紧。
後面的乌音没有看见他的表情,还是笑嘻嘻道。「公子真是问对人了,这个奴婢确实知道一、二呢……此事太子博前天早上就亲自来请大王了,请他进宫见一见那位南楚公主呢。」
还好不是东窗事发。凤别顿然松了口气。
「原来是太子博亲请伯爷为未过门的妻子助威去了。」他轻笑,唇角勾起一抹精致的弧度,脸孔在阳光照射下光润如玉。
「恐怕两位尊长得白行一趟了。」rousewu.vip(rouse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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