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多的钱,还可以把那些三流的甚至当红的影星、歌星、模特包起来,让你尽情享受。
但这些,江罗月早就已经享受过了,他现在认为,qiáng_jiān并不愚蠢也不可笑,它是一门残酷而美妙的艺术,是平衡心灵的艺术。
当然,江罗月对qiáng_jiān的认识是有一个渐进的、痛苦的过程。
初中的时候,他认为qiáng_jiān有些好玩;高中的时候,他认为qiáng_jiān是一种罪恶;大学的时候他认为qiáng_jiān充满刺激和诱惑;沉迷于花丛中后,他认为qiáng_jiān是冒险家和恶棍的游戏;现在他认为qiáng_jiān是一项严肃而神圣的工作,是自己的一个梦想,是找回迷失自己的一把钥匙。
他按了按西服的内袋,那袋美国迷奸药还静静地呆在那里。
他开始集中精神想那个女人,想她饱满的胸部,想她灵巧腰肢,想她圆翘的屁股,想她修长的大腿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他qiáng_jiān,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令他产生qiáng_jiān的欲望,只有qiáng_jiān这样的女人才能代表他征服了这个世界四点二十分,他从命运的围困中站起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右手用力地勾起,手臂上的三头肌勐地凸了起来,用左手掌沿狠狠地砍了几下,很硬,像一截暴凸的钢筋,他满意而自信地笑了笑。
在一面长方形的玻璃镜里整理了一下西服、领带和头发,往口里喷了一些清香的口喷。
仔细地把房间检查了一圈,在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和疏忽的前提下,他出门,走进电梯。
电梯里空无一人,和他的希望一样,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碰上任何与这幢楼有关系的人。
从十六楼下到一楼需要一些时间,他轻轻靠在电梯壁上,闭上眼睛,让那个女人继续在脑海里的跑步机上汗流浃背地跑着他想:还有四个小时她就会跑到他的怀抱里,他就会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中,下面不自觉又硬了起来。
走过两个街区,他钻进了一辆灰蒙蒙的黑色大众轿车中。
车里,放着两瓶依云矿泉水。
他取出一个针管,拉开抽筒,小心翼翼倒入那包药,再装好针管,取过一瓶依云,从瓶底将药粉扎入。
看着药粉溶入水中,他抽出针头,用早就准备好的玻璃胶小心地将针孔封死,然后在瓶盖上用刀刻了一个记号,和另一瓶一起放进个蓝色的提包。
他驱车左拐,再右拐,上了宽敞笔直、人车如织的解放大道,径直向菲利斯健身会所驶去。
一路上,他幻想着那扣人心弦的情景:那个女人汗流浃背地在跑步机上跑着,当她结束健身、洗了澡、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他不慌不忙地走过去,友好地一笑:你来这里健身多久了,怎么以前没有看见你呢哦,我是刚来的,对这里还不熟悉。
那个女人也友好地笑了笑。
我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帮忙,我对这里的教练非常熟悉。
谢谢。
然后他从提包里取出那两瓶矿泉水,把作了记号的那瓶微笑着递给她。
他自己也开了一瓶,仰头大喝,暴凸的喉结上下蠕动。
她略带疑惑地看了看他,也谨慎地打开喝几口。
接着,他跟在她的后面,往楼下走去。
到达停车场的时候,药性突然发作,她晕了过去。
他立刻扶着她,向自己的黑色轿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