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极致愉悦的声音发出的享受赞美:“你看,这不就行了吗?有那么喜欢吗?都哭了呢。”
“混,混蛋。”勉强的颤抖愤恨的声音。
……
风剑破在外面守了一夜,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到快天亮的时候,忽的,却是什么从内部出去了。
“小心声东击西。”
说了一句,风剑破便立时追了上去,另一边的顾月息也反身向内跑去。
噪杂起来的府衙,唯有这处院子却是悄无声息的,仿佛没有一个人是醒着的。
顾月息脑中突然有一丝不详的预感,破门而入。
躺了一地的下人,看起来却只是被打晕了过去。
没有姬清。
顾月息立时查看了整个房间。
进到屋子相对隐蔽的区域,先看到的,就是燃了半截的红烛。
空气里有槐花蜜香和着微醺的酒气,似乎打翻了一大坛子薄酒。
那人披着一件薄衣,躺在桌案上,眼睛蒙着一层厚厚的黑布。
嘴里也被一根布条绑着。
整个人像是昏迷一般没有一丝反应,被红绸系起来,恶意的打了一个蝴蝶结。挑衅一般的陈列在这里,就像是等着他来。
顾月息感到一阵无力愤怒,沉重的走过去,去帮他解开。
虚弱的手指却动了一下,模糊道:“不,不要碰。”
拉开蝴蝶结的动作,有些像拆礼物。
那人挣扎的更大力些,含糊的声音里带出一丝啜泣哽咽的急切:“不,别解,出去。”
却是,来不及了。
顾月息的诧异不解,在看到之后的情形时,化为沉默。
在他的注视下,似乎竭力忍耐了一下,然后,便是极为崩溃痛苦的哭音。
夜色已深,院子里再无人影。
屋内的一点声音便极为清晰被捕捉到,像是打破了一坛酒,的水流声,开始似乎因为尚有阻力,水流又细偶尔还断开,后面却像彻底打翻坛口一样……
空气里的酒意和花香似乎更浓,叫人的神思都有些迟滞。
隐忍的哭腔,哽咽崩溃,又极力压抑的痛苦愤怒。
被人看到这样极为耻辱的一面,失去对自身的掌控,羞辱至极的痛苦。
颤抖祈求的声音却佯装强硬:“滚出去。”
顾月息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久久有些失神。
那个人竟然不能让他有反应吗?
因为做不到,所以只能靠这种方式来变相达到?
还真是,过分呢。
……
许久之后,一切平息。屋子里的对话便正常起来。
“是焚莲?”
“……我不确定。我感觉到,可能是……两个人。”
苍白,阴冷,麻木,狠厉。
被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