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渊又被他可爱得心肝颤,把人抱得紧紧的,和时溪相视一笑。
一阵之后,时溪他们终于听见了来人说话的声音。
“……行了,就在这儿吧。”接着是一阵衣料刮擦的声音。
“好的,少,少爷。”一个少年弱弱的声音。
时溪心里有点痒痒,想探头看看来的是什么人,正想动作结果怀里的大兔子自己给跳了出去。
“什么人!”
有人往这边走来。
发觉只是只兔子之后,那人就没动作了。
倒是时溪,紧张了好一会儿,刚刚差点叫出声然后被小继子按在树上堵住了嘴。时溪这回心放下来了,不好意思地看了小相公一眼。
“这两人可不是来干正经事的,你确定想看?”云开渊摸了摸时溪羞红的脸,轻声问他。
时溪有点疑惑,然后被继子搂着腰从树后露出头偷看,看清那两人做什么的时候,时溪刚刚才降下温度的脸又开始急剧变红。
少年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公子哥的物事吞吐着,许是公子哥觉得不得劲,抓着那少年的脑袋自顾自地在他嘴里戳刺着,只顶得那少年含糊地求饶。
“都说不是正经事了,我看了一眼,那公子哥是城西米铺的王少爷,不是什么好东西。”云开渊看着自己妻子惊惧的脸,认命地哄他。
时溪还没出声,就听见那少年突然一阵呻吟,“少爷要把怜儿顶坏了!少爷好大怜儿好胀!”“小骚货看爷不操死你!”
夫夫两人都觉得臊脸,按捺不住好奇心,两人都伸头想观赏下王少爷英勇的性事,结果相对两瞪眼。
“他…他那东西……怎么看都不可能让那少年那么舒服吧……”时溪还觉得懵懵的,摸了摸自己屁股,又看了看自家相公尺寸傲人的物事。
“小傻蛋。”云开渊懒得再回顾王少爷那根绣花针了,干脆利索地把小后妈按在了树上,握住自己的东西就那么了进去。
粗砺的书皮磨得时溪皮肤生疼,只能拿手抵住树身,翘起屁股迎接着自个儿相公的开拓进攻。
等云开渊用水灌满了时溪贪吃的后穴,外边那两人早也就完了事。刚餍足的夫夫俩也看了场好戏。王少爷自以为狂霸拽地扔了句“自己洗干净”就甩着袖子离开了,剩下那个好像被得不要不要的少年。少年刚刚还像个承了男人雨露太过的疲乏样,等王少爷一走,立马活泼打了个翻身起来。那怜儿拿手指通了通屁股,嗤笑一声,“阳痿绣花针,以为自己长了根通天巨么?”穿好衣服之后就扭着腰离开了。
时溪靠在自个儿相公的怀里笑了个痛快,扶着自己酸软的腰身开口,“这小少年牙挺利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
云开渊亲了亲笑得开怀的小后妈,也勾着嘴角笑了下,“好了别笑了,得待会岔了气。”
正想给被他翻来覆去奸了个通透的小后妈穿上衣服,看见那堆零碎衣物又觉得头大。忽然瞥见最上面的白色布料,灵光一现,捡起来给时溪套了上去
。
“宝贝,你衣服都被我撕坏了,就剩这个了。”云开渊把白色内裤提了上来。
时溪瞅这小继子一眼就明白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没揭穿他,翘着屁股乖巧让继子给他穿上这条挑事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