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以为是他那陪嫁丫鬟点翠,也懒得掀开眼皮子了,被人从桶中抱出来的时候,也没挣扎。
那人把他放在一旁的小凳上,拿起一条布巾,给他随意地擦了擦,身上还带着水汽的感觉还不太舒服,但是他真的很乏了,时溪就皱了皱眉,娇着声音喊,“点翠,你动作快点,我好累了!”
时溪只感觉那人轻笑了声,拧了拧他的鼻子,抱着他回了卧房。
接触到软软的被褥,时溪紧绷的身子也软了下来。他侧身躺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时溪睡到一半,突然感觉他那下身突然多了一股清凉,又突然想到刚刚在浴房,是被人抱回来的!丫鬟哪有那个力道!
花穴被人的手指侵犯的感觉可不好受,那人估计是在……给他上药??清凉的感觉从被磨损的花穴里蔓延了上来,凉得他一哆嗦。
点翠那丫头哪里知道他今天受了男人雨露?!时溪气急败坏睁开眼,发现果不其然,真的是那狼崽子,端着盒药膏,在他下身那儿辛苦劳作着。
云开渊从他呼吸一变那儿就知道他醒了,也没解释,继续安抚着时溪白日里被过度疼爱的花穴。
“云开渊,你到我这干什么?!!”
云开渊见那药涂得差不多了,就合了盖子,把人搂怀里,解释道,“我专门从大夫那儿讨来的,过来一看,果然小娘亲这xiǎo_xué儿被我捅坏了,就想着修上一修。”
时溪气得柳眉倒竖,把人一推,就想翻身骑上去,结果被人推了回去,给按在了床上。
“娘亲这口美穴我还不知道滋味吗?别硬逞强,今天不能再做了。”
“别嗦,没病就进来!”时溪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感觉像是因为被这小崽子的大一插,整个人的浪都被解开了,就想被他插,被他给填满。
云开渊俊眉一挑,发现他这小后妈,真真是个宝贝,床事上和他合拍,长相性情也很得趣,不由得更喜爱他了一点。
他把羞恼的小娘亲两条细白的腿儿给分了开,让小娘亲那刚被上过药的小花穴清晰地露出来。花穴因为刚被上过药,泛着一股莹润的水光,看得人很是心动。
时溪觉得这个动作十分羞耻,因为那小崽子根本不是提枪就上,而是在那儿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那处看,但是并没有yín邪的目光,倒像是他这便宜儿子,真的把他当做了小妻子。
时溪觉得这么想的自己真是有病。他早就该捋清楚,他和这小子充其量就是一段露水姻缘,作甚非得想和他真的来上一段!
时溪胡思乱想着,突然闷哼出声,他连忙直起腰往下身看去,待他看清楚云开渊这小崽子在做什么的时候,心下大骇。
云开渊在做什么呢?原来这个少年人,在细细观赏了他那小继母的漂亮花穴之后,竟情不自禁弯下腰,含住了那根微微抬起头的花茎,细细品味了起来。
时溪这下子有点佩服这小子了,因为正常男人,就算是两情相悦的恋人,也极少有谁愿意像这样伺候双儿的。这小崽子要是真的只是想讨好他,想拿到云家的家产,他也认了。到时候他怎么说都会帮他一把。
时溪被他舔弄得十分得趣,快感从尾椎攀爬了上来。他感觉自己现在像陷入深海里的一尾鱼,快感几乎要把他溺毙。
云开渊和他目前仅有的亲密,除去第一次逼奸他时可以沾上粗暴的边,其余的,都是无比的温柔与耐心。
时溪感受着花茎被人放在嘴里细细舔弄的感觉,扭动着腰肢,不自觉合上腿,把这小崽子的头给夹住了。
时溪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