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一瞬间心里凉了半截。
这时,他却听见杨洋说:“郎朗,你反应也太慢了。我都追了你半年了,你就一点都没发现?”
郎朗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却看见杨洋满脸都是笑意,满脸都写着得意洋洋。没等他说话,杨洋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的吻,逐渐加重,双手捧着他的脸,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着,像是迫不及待地宣示自己的主权。
待到一吻结束,两人已是气喘吁吁。杨洋的眼睛里燃烧着一串火苗,他凑到郎朗耳边轻声问:“我可以吗?”
郎朗一下子脸红了。他知道杨洋说的是什么,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自然早就有过经历,和男人和女人都有过。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格外紧张。
或许是因为杨洋正压在他身上,一副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样子。
吻接着落下,比起刚才,多了几分温柔,而杨洋的手脚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裤子,揉捏郎朗丰腴的翘臀。年轻人的体温比郎朗要稍高出些许,热烘烘贴着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结实的身体里燃烧着欲火,眼神里都透着欲望。
郎朗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羞红了脸,却有点惶恐,生怕再一睁眼,发现这是一场梦境。或者更糟,杨洋只是拿他开心。
他小心翼翼地问:“杨洋,你确定吗?我是说,那么多人喜欢你……”
“可是我就喜欢你,你说怎么办吧?”身下男人的欲拒还迎惹得杨洋一股无名火从小腹燃烧到心头,他三两下扯了郎朗的衣服,柔软的纯棉家居服被随手扔到地上。很快,两个人便赤裸相对。年轻男人修长的双手不断在郎朗身上的皮肤四处点火,燃起一片酥麻的电流。杨洋一边吻着他,一边低声危险地在他耳边剖白:“你知不知道,我在山里这半个月,忍得有多辛苦。我多想一把把你按在身下狠狠,得你哭喊着一边射一边喊老公。山里连电灯都没有,我每天晚上都在黑暗里,想着你的脸、你的体,一边自慰,一边喊你的名字……”
yín荡得话语刺激得郎朗浑身发烫,耳根通红。他承接着杨洋热情的吻,羞涩地说:“你以前和男人做过吗?”
杨洋摇摇头:“没有,但是这几天我可是把男人跟男人的做法都查了一遍。相信我,肯定能伺候得你爽翻天,哭喊着求我你!”
勃起的巨根早已是危险滚烫地抵着郎朗的臀缝。杨洋从脱下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支便携装的护手霜,挤出来些在手上,接着手指便毫不留情地戳刺进郎朗的后穴里。郎朗早已是被他玩弄得欲火四起,迫不及待地渴望被那粗大狠狠贯入。然而,尽管如此,久未经性事xiǎo_xué却是干涩无比,被异物侵入的一瞬间,异样的不适感让他又羞耻又难受。“别、别这么快……”郎朗无力地试着制止杨洋的动作,那手指却无比深地插入,在紧窄的肠道里旋转钻营,chōu_chā着四处点火。
“别怕,我会动作很轻的,放松一点……”男人诱惑的低音似乎是在安慰,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退让的趋势。异样的快感逐渐从那羞耻的xiǎo_xué里泛起,手指又进去一根,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饥渴地缩着,把那三根手指紧紧包裹在里面吞吐。
“这不是挺想要嘛,小sāo_xué还吸我手指呢。”杨洋的轻笑声让郎朗又是一阵脸红。明明想拒绝他,身体偏偏却这么敏感,才扩张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起侵入的手指。身下那根男性欲根更是直直站立起来,彰显着郎朗此刻的情欲。
“你是想我先把你舔射,还是直接把你干射?”
男人紫红色粗大的欲根直直地顶在已经润滑扩张过的穴口,顶端湿漉漉的露珠在诉说着自己有多么迫不及待地想侵入。郎朗看着那骇人的尺寸,有些害怕,也期待无比。想也知道,这粗大一根能为他带来多少快感。他低下头,纠结着,实在是说不出“想被你干”这种yín荡话语。
“看来是想被我干了。小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