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可不是我啊,是你下面那个弟弟……”男人结实的手掌抚摸上那质地优良的西装裤,裆部之下,已然是鼓起一团可疑的帐篷。杨洋笑着,轻轻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扯下灰色的ck内裤,果然,已经有段日子没见过的那一根,此刻正神饱满地硬着,元气十足地从内裤里蹦跳着出来。
“你看,多神啊,明明想要得很……”杨洋诱惑的嗓音在钢琴家的耳边响起,手则毫不犹豫地抚上那一根ròu_bàng,熟练地套弄起来,“郎朗哥哥,你去巡演这大半年,可是想死弟弟我了……我的小弟弟,可是每天都硬邦邦地,就等你回来呢……”
“我……嗯嗯……我也想你……”这话是真的,虽说这巡演期间,一有空,杨洋便飞过来与他见面,但是毕竟要忙于练习,两人真正用来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掌心熟悉的温度,喷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少年暖烘烘的嘴唇,久别重逢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思念有多么强烈。
“啊……不行了……杨洋……”
听到爱人在欢愉的时刻喊出自己的名字,杨洋满足地笑了,套弄着的手却恶意地停了下来。
“你叫我什么?”
骤然停止的空虚,让郎朗难受地弓起身子,眼神弥漫着水雾,脸上一片绯红,无助地看着杨洋,看着这个霸道的年轻男人:“怎么、怎么了……”
“我说啊,郎朗哥哥怎么不长记性呢……”杨洋捏着那ròu_bàng,在guī_tóu处轻轻地、用指甲弹了一下,带着疼痛的刺激立刻让郎朗缩着身体倒吸一口冷气,“说了多少遍了,要叫老公!”
“老……老公……”羞耻的亲密称呼让郎朗脸简直红透了,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低声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句。
然而杨洋却依旧不满意:“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老公!嗯嗯……老公快继续!”
索性豁了出去,闭上眼睛,不顾羞耻,央求着他把快乐继续施舍给自己。杨洋这才勾起嘴角笑了,继续起手上的套弄,满意地亲亲郎朗的眼睛:“这才对嘛。怎么样,宝贝想不想被老公的大鸡巴?”
“能不能……嗯嗯……能不能回家再说……”因为快感而颤抖着,郎朗的声音都沙哑了起来。至少别在这儿,至少让我回家去,至少别被别人听到。
“宝贝还知道害羞?明明在床上的时候骚得要命,天天喊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死……”
一瞬间,郎朗脑海中闪现出许多画面。巡演城市宾馆的床上,赶着要排练,只能短暂地聚上半个小时,杨洋使出了全身力气,赤裸的胸肌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大鸡巴在体内冲撞着,饱满胀痛的甬道,烫人的液,和失了理智后疯狂的哭喊。那羞耻的回忆反倒让他更加兴奋,血流在体内和快感一起汹涌。握着他ròu_bàng的手也随着加快了动作,没几下,他便仰着头低吼着,一股滚烫的白浊液体,高高喷出来,喷得两个人满身都是。
杨洋从储物抽屉里翻了纸巾出来,擦拭着,却把那污浊弄得更加不堪,染得两个人衣服都脏兮兮的。他一边擦着,一边感慨:“宝贝的骚鸡巴还挺能射,憋了多久了?见不到老公这些日子里,都没自己解决一下吗?”
郎朗摇摇头,“光忙着练钢琴了……再说,你不在,有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杨洋心花怒放,捧着郎朗的脸,对着那被吻得红艳艳的嘴唇,“吧唧”亲了一口。“就知道你也想老公。快开车回家吧,老公回家再好好你!”
车子在深夜空荡荡的街道上飞速穿行着。闪亮的路灯不住在视野中向后退。没多久,就到了郊区郎朗的别墅。车子停进库房中,刚一下车,两个人便纠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