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蓄发的和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点我可以”
她话未说完,突然眼睛一蹬,兔子似的缩回了车内,砰的一下把车门关了。
温甜看了她一眼。
裴烨正在胡乱吃飞醋,捧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自己这里掰:“你老公在这儿呢,你往哪儿看。”
温甜说:“花朝来了。”
‘蓄发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和尚’笑眯眯的从进山口走过来。
“大老远就看到你了,小甜,今天是坐车来的?”
温甜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花朝笑道:“天下再没有你这样古怪的问题,和尚不在和尚庙里,该在哪里?”
说话间,温父也走了下来。
他见到花朝,满脸欣喜和崇敬:“啊呀,是善空大师!”
花朝从善如流:“温施主,好久不见了。”
温父对神神鬼鬼的东西笃信不疑,因此对花朝的尊敬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这位可怜的老父亲尚且不知自家大女儿已经无法无天,为非作歹的把他敬仰的大师给骗上床了!实乃可悲可恨!
花朝问道:“温施主,我带你们上去。”
温父受宠若惊:“麻烦大师了!”
花大师厚颜无耻的问道:“怎么没看到怜惜。”
他辈分较高,喊温怜惜一声怜惜倒也没什么问题。
温父与花朝认识数年,时常以同辈自居,此刻听他开口,连忙回道:“在前面的车上,我去喊她。惜惜,快下车,你在车上做撒西东西,快快下来!”
温怜惜心跳如雷,宛如在心口装了个太鼓达人。
她挺直了背,硬着头皮道:“我……我胃疼,你们先走吧。”
花朝笑眯眯:“正好仙姑庙里有胃药,我同方丈说一声,叫怜惜上去休息。”
温怜惜一听,拉她上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还得了。
这阴险的老和尚万一新仇旧恨跟她一起算怎么办?
温怜惜立刻滚了下车:“突然又不怎么疼了,走吧,现在去仙姑庙。”
她和花朝这点儿理不清剪还乱的不正当关系,连温甜都不知道。
温甜只觉得今日她姐行为奇怪,倒也没多想。
裴烨看了几眼花朝,总觉得眼熟。
不过他没多看,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不如趁这个空档多看几眼温甜。
温甜正目不斜视的走路。
从山下到山上,路程不远。
越到后面,人越挤。
到了仙姑庙,天色已经很黑了。
先前一次因为温甜身体的缘故,裴烨并没有看过仙姑庙的全景。
如今上面热闹非凡,灯火通明,倒也算一番美景。来点灯的人群都站在寺庙划出来的看台处,警察在外面站了一圈,以防发生意外。
花朝道:“来的人除了陵城的,还有不少周边城市的游客,就是为了一睹今晚上的灯花宴。”
裴烨:“点个灯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温怜惜道:“你不知道,一会儿的点灯还有斗灯一说,就是看谁点的灯多,谁给的钱多。”
裴烨眉头一皱。
花朝温柔道:“今晚上点灯的钱,一部分用于寺庙扩建,一部分用于慈善,全看自己行善积德,为自己祈福了。走吧,我带你们去点灯。”
点灯的地方在观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