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和他说起那事,他便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真真气人。
容宣哪里还敢不顺着她的心意来,吃一堑长一智,在她面前太过强硬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杜芊芊吃软不吃硬,若是梗着脖子非要和她硬碰硬,一准要把自己给嗑死。
他拉下脸,丝毫不觉得难为情,连声道:“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不该故意让瑾哥儿看见你和陈阙余撕破脸皮,错了真的错了…….”
嘴上说着自己错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衣服带子早就让他解开,白色的中衣随手被丢在床边。
尽管杜芊芊缩在被子里,这晚还是让他得手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憋得太久,这晚度过的格外漫长,一下接一下没个消停。
第二日,京城里没有放晴两天便又下起了雪,这场雪没有下多久,莫约半天就停了。
容宣这天下朝之后马车是奔向杜家的,杜芊芊想回去,他还得提前知会一声,不请自来显得不够礼数,非常不巧,他在半道上碰见了走路的方余书,那人眼见他的马车,不觉得生疏伸手将马车拦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他,“容大人不介意的话今日能否捎我一程?”
容宣也笑眯眯的回答,“不巧,我还有事要办,恐怕送不成了。”
方余书咦了一声,趁他没注意跳上马车,“没关系,容大人只管办你的事情,我可以等。”
上回瞒着他父亲帮了杜家回京,方余书差点没被他爹打死,后来又被兄长念叨了一顿,很是委屈,一怒之下干脆搬出外头的相好那里住了好几个月,把他爹气的要弄死他。
今日逢上雪天,他起了兴致,非要步行上朝,才走了一半路脚底下的靴子便湿了大半,这会儿正难受着。
容宣眼神不耐的瞥了他一眼,脸上很嫌弃,人都厚着脸皮凑上车,他也不好把人给赶了下去,掀开车帘,对车夫吩咐道:“去杜家。”
方余书一听,眉头立马扬了起来,笑容意味深长,“你去杜家做什么?”
杜家虽然回了京城,但是新帝并不曾给他们任何的实权,更没有官复原职。
“和你无关。”
“一起呗,反正我和杜老先生也很熟悉。”
“滚。”
马车停在杜家大门前,容宣下去之后把方余书给按了回去,方余书哪是那么好打发的,硬要跟上去,弄得他头疼不已。
容宣不得已把拽回去,自己也回了马车,忍着怒气,“先去方家。”
方余书翘着腿,笑嘻嘻道:“容大人你如此避讳我,我就更好奇你去杜家做什么了。”
容宣闭着眼不想搭理他,怎么好死不死就碰上个难缠他?
见他不肯理自己,方余书也懒得自讨没趣,嘴里哼着小调,一路哼回了家,临进门之前,还不忘邀请容宣进屋,客气道:“容大人要不要进门坐坐?”
容宣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不必了。”
车夫问了一句,“爷,还去杜家吗?”
“不去了。”
等杜芊芊想去了便直接去吧,杜卿止在朝中当的是文职,思想古板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