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宣定定的看着她问:“你是真的喜欢我才愿意跟我走的吗?”
杜芊芊挑眉,这种问题还要问?她是没有办法才被他带回京城的好吗?要不然就他这个常常变脸的德行,一准没姑娘愿意跟他。
长得好看也不管用。
人面兽心,也就比陈阙余多了点人性。
“嗯嗯,我喜欢你。”
尽管分不出真假,容宣的脸唰一下红透了,好在屋内光线不好,杜芊芊看不太出来,他低声道:“我知道了。”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会对你好。”
杜芊芊现在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哪怕是一个字都不信,试问若一个曾动手要掐死你的人跟你说会对你好,你会信吗?
没人敢信。
她敷衍的点点头,“谢谢您。”灵动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她说:“爷,我还没见过我的卖身契呢,您能不能发发慈悲让我看一眼?”
容宣一颗心还扑通扑通的狂跳,没有深想,直接告诉她,“在府上。”
“放在您书房里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杜芊芊也不敢问的太明显,容宣这种人,让她看出来她想跑,估计这辈子她都别想见着自己的卖身契,而且她要跑就得一次成功,不能被逮住。
“好奇嘛。”
“不要好奇的,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容宣误会了她,以为她是害怕他会跟刘妈妈一样把人给卖了。
杜芊芊讪笑,“嗯嗯。”
夜色不早,杜芊芊没有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便觉得没劲,打了个哈欠,她说:“时辰不早,歇了吧。”
容宣喉咙一紧,咽了咽口水,脑子里不可避的想起从前两人在床上行鱼/水/之/欢时的画面,这一想,浑身就燥热的不行。
杜芊芊铺好床,转过身一看,低叫出声,“你怎么流鼻血了?”
容宣脸热的不行,别扭回道:“可能是因为今晚喝了太多酒。”
他绷着脸,表情懊恼,“你先上床,我洗洗就来。”
“好。”
杜芊芊活的时间比他可要久,她可没听说过喝酒喝多了会流鼻血,血气方刚的男人流鼻血不就是气过盛吗?糊弄谁呢!
也是,容宣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她了,从到了苏州两人都很少见,更不要提同床共枕,难得一两回睡在一起,他也什么都没做。
杜芊芊灵机一动,都说男人的话在床上最好套,一会儿她就去勾引他,问问她的卖身契到底是不是藏在书房里,她就不信容宣能憋得住。
容宣在凉水里泡了好长时间,静下来后才敢从屏风里出来,裹挟着一身寒意爬上床,刚刚躺下,胸口上就多出了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蹭来蹭去。
杜芊芊穿的很少,红色的肚兜上绣着鸳鸯交颈,娇嫩的身子白的如同豆腐,又滑又水灵,一双水瞳,含着万般柔情,红唇微启,她道:“我睡不着。”
容宣倒吸一口凉气,艰难的把她的手给移开,喉咙干涩的紧,他说:“不要乱动。”
杜芊芊来气,这人今晚跟木头似的,冥顽不灵!
她干脆直接趴在他身上,一双细腿勾着他的腰,吹气如兰道:“热,睡不着。”
黑暗中,容宣的一张脸早就红透,刚刚歇下去的昂扬立马又起来了,被她这么勾着,还能忍下去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