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姐,我觉得你吧,正经起来的时候特别有魅力。”
舒宁:“行了,恭维话有什么好说的,你现在揣着你那一肚子话留着和爸妈坦白从宽吧。”
姚真铭立刻服软,“姐,爸妈那边你也得帮帮我啊,老两口平常最宠你了,你说什么他们都听得,到时候我爸要是去厨房拿刀……”
舒宁默默抬眼看他,故意逗他道:“我还要帮?你这孩子都有了,咱老姚家也算有后了,砍死你也不亏啊。”
姚真铭:“…………”
舒宁接着道:“这样砍了你的头亲自送到甄家,刚好还能给甄媛家里赔礼道歉。”
姚真铭瞪眼:“…………姐,你劝我和媛媛把孩子生下来,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裁决掉我吗。”
舒宁笑:“是啊是啊,这样我就刚好能顺理成章地继承咱们家的公司了。”
姚真铭不耻道:“呸,公司要拿你拿去,我的狗命我得留着伺候我老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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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时候,舒宁特意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周末和姚真铭一起回家吃饭。
姚母本来还说没时间,最近公司忙,她和姚父未必能抽出时间回家。
舒宁一再强调,回去吃饭是因为他们有重要事情宣布。
姚母乐了,“什么事儿啊,搞的这么神秘,别不是你准备和你那男朋友毕业就结婚吧。”
舒宁提前支会道:“没有,不是我。”
姚母奇了:“不是你的事?真真的事?什么啊,电话里告诉我得了。”
舒宁坚持道:“回去说,真的,回去说。”
周六晚上,姚母还和姚父嘀咕,“也不知道什么事呢,电话里不肯说。”
姚父毫不在意,“他们两个一个大二,一个马上就毕业,能有什么事,别乱想。”
姚母还真没乱想,主要实在没有什么可想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临睡前眼皮子开始跳,她暗自嘀咕,这是来财还是来灾啊,怎么总感觉有事要发生呢。
次日早上一直到中午之前,姚母眼皮子是不跳了,心里却惴惴不安起来,总预感不妙。
午饭之前,姐弟俩终于回来了,姚母听到开门声,连忙从厨房迎出去,“路上堵车吗,怎么才回来?”
抬眼一瞧,吓了一跳,姐弟俩都是一身黑,女儿一身黑裙子,儿子黑t黑酷,乍一看这气质和路边的黑色电线杆很相符。
关键是,姐弟俩都是一脸肃穆。
这……这怎么了?
还真有事啊。
姚母顾不上说别的,连忙往沙发那边走,边走边朝两人招手,“过来过来,都过来,怎么回事啊,周四给我打电话说有事宣布,今天一个两个这表情跟去炸堡垒一样严肃,到底干嘛了你们。”
姚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抬头,目光从镜片后溜达出来,看一双儿女,也觉得不对,“都怎么了?过来,和我们说说。”
说,当然是要说的,可这提前计划好的要说的内容
姚真铭:“……”身为男人!只想拒绝!
可搞大女友肚子需要负责的男人是没有讨价还价以及拒绝戏本的资格的,不想说也得说啊。
舒宁站在姚真铭身边,悄悄把手伸到姚真铭背后,狠狠地拿指甲尖用力掐了一把。
说啊,按照之前约定好的,一字不落地全部说出来啊!
姚真铭吃痛,硬憋着,脸上因为忍疼而扭曲的肌肉配合一脸肃穆的表情,生生让姚父姚母看出了一种悲壮感。
姚父更觉奇怪,姚母直接就急了,“哎呀,你个臭小子,你到底怎么了,说啊,要急死我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