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才会干的事情。
不但做检查、开药、开化验单子的时候全程冷脸,等周行潜跟着引导护士去交的时候,还特意问舒宁,“你是被你男朋友打的?就刚刚那个?”
舒宁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他是我朋友,不是他。”
医生恍然,原来是误会。
还是道:“小姑娘,你得注意啊,我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这种打女人的渣男一定得离得远远的,没结婚赶紧分,结婚了赶紧离婚,一刻都不能留。”
舒宁感谢医生的好意,再次替展司严解围,“谢谢医生,我朋友已经把我从渣男手里捞出来了,放心吧,有他在,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医生面对年轻女人一身的外伤,深深地叹息,这得是什么深仇大恨啊,打成这样,太残忍了。
好在都是外伤,并没有内伤。
看完医院已经折腾到后半夜,舒宁也没别的地方去,索性跟着展司严去了他家。
一身疲惫,也没有力在刚刚穿越来的这个晚上思考太多,决定先休息,第二天再说。
结果等到第二天,在展司严家的次卧醒过来,舒宁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拆过重新组装似的,疼得她直抽抽。
给她搞了一个“消痛”辅助,她才觉得没那么疼了。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动静,是特意压制过的很轻的争执声。
舒宁奇怪展司严一个独居的男人家里怎么还会有除了她之外的第三个人,默默竖起“顺风耳”。
先是展司严的声音,隐忍又愤怒地质问:“杨总,这件事要怎么压下去?怎么大事化小?”
女人的声音,“司严,你冷静一点,你得先知道一件事,潘雨和周行潜,无论他们是结婚、离婚还是家暴,这首先都是别人家的私事,既然是私事,你就不该搀和进来,身为艺人,也最好不要在这件事上流露出太多个人偏向的情绪。”
展司严:“潘雨是我的朋友!”
女人:“周行潜还曾经和你在一个组合!”
展司严才不管什么狗屁一个组合,他们那个组合早黄了,多少年前团员就单飞各自发展,他还管周行潜?
展司严:“那杨总你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就这么让潘雨忍下来?”
女人:“我不是要她忍,是想把事情的影响尽可能缩小。我也是女人,我知道遇到家暴这种事,潘雨肯定恨死了周行潜。那她要报复、要回击或者要其他怎么样,都可以的,我是经纪人,公司那边我还是能说了算的,哪怕最后雪藏周行潜都没有问题。”
“可你得知道,周行潜和你出演的那部剧这个月下旬就得在卫视播了,要是家暴的事闹出来闹大,那电视剧肯定得延期,现在广电那边对艺人形象抓得死紧,闹出家暴,周行潜被推上舆论的风尖,回头整部剧、连带电视台都会受到影响,延迟播出。”
“你可以不管别人,那你在自己呢?你是比周行潜那个十八线红点儿没错,可你自己不也该清楚吗,你年纪也不小了,再不红以后红得机会更少。这部剧你是三、四番,也算是主要参演演员了,公司明显是想靠这部剧捧你,这个节骨眼上电视剧迟播,你怎么办?公司怎么办?再等半年,再熬半年!?”
来人正是杨姝,周行潜和展司严两人的经纪人。
她火烧眉毛一样寻过来,不止为了阻止“潘雨”把事情闹大,也为了平息展司严的怒火,以防这“傻小子”做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