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幅画显然已经被舒初柔临摹的失了原味,她这番要不画出一幅更好的出来,只怕皇甫修那厮看了也会挑出些毛病来。
叶晗月想到之前舒老爷说给三王府听的托词,觉得无论如何她此时画的这幅都得用心一些。
她聚凝神,一双美眸紧盯着书桌之上的画卷,柳眉微蹙,抬笔一气呵成,如入无人之境。
太阳逐渐灼热起来,原本东斜如今已然升至半空之中。
“呼……”
一个半时辰之后,白凤舞白皙的脸上累出了一抹红晕,额角更是溢出了一层细汗,她吁了一口气,仔细端详了已然是完工了的松鹤延年图,半响,才将手中的笔随意朝着砚台上一放,身子便疲惫的跌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上次那幅虽说有些赶时间,但也算是尽心尽力,绕是如此也花了一个时辰,方才画完,而眼前这幅,她可是花了十足的心力,刚才作画之时,她入神痴迷,一时倒也没觉出累来。这会儿画已完成,她顿时觉得胳膊、腰肢酸痛难当,好在脑袋虽有些晕乎但意识还算清醒。
她倚靠在椅子上,歇了好大一会,才不得不起身将已经干了墨迹的画作万分小心的卷了起来。
为了防止舒初柔等人在做出什么阻挠之事来,叶晗月并不打算将画待会舒家,而是打算直接带上画去三王府。
早交了手中这幅画,她也好松一口气,回去好生歇几天。
这作画最是劳神,她此时已然是累坏了。
叶晗月将画卷好之后,然后抬起酸痛的腿,起身去开了书房门。
门一打开,林掌柜正站在门外。
叶晗月有些惊讶,但还是略显疲惫的笑了笑,“林掌柜怎么会等候在此处,莫不是有事找我?”
林白温和一笑,说道:“倒也无事,只是往日姑娘的画作,都是由姑娘在府上画好亲自送过来,林某一直想亲眼看看姑娘是如何作画的,岂料姑娘尽然将书房门落了栓。”
叶晗月见林白虽然有些哑然失笑,但并没有半点生气之意,这才陪着笑解释了一句。
“我这个人平日里作画都喜欢寻找一个安静所在独自作画,方才也没想到林掌柜会有兴趣来观摩,如此……”
她垂眼略一思索,随即抬眸笑着说道:“既然林掌柜想看我作画,那么等这几日手头之事忙完,我这里得了空了,便亲自上门再找林掌柜借下宝地,倒是定然只关门不落栓。”
她半开玩笑的说着,但心中也有这个意思,舒家人多眼杂,确实不是作画的佳处,林白掌柜若是借给她场所,倒也不错。
“那行,林某求之不得。”林白陪笑说了一句,转而又问道:“姑娘方才耗尽心神,要不就在林某这吃些酒菜,补充点体力?”
叶晗月笑了笑,拒绝道:“我这番着急作画,也是因为待会这幅画要急着送出去,小姐有命令,我这也不得不从,这样、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