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月一愣,随即觉得舒清瓷打了小兰这事似乎也没她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如果被骗了的人换成事她自己,她肯定直接给舒初柔暴打一顿。
如此想想,舒清瓷只派人打了小兰巴掌倒也合理。
“小姐,小月也是怕小姐被仇恨蒙蔽了心而已,既然小姐只是一时心生怨恨,那、回头等二小姐解了禁足,奴婢帮着你出口气。”
舒清瓷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那过几日我就同爹爹说,让他将初柔放出来。”
“成。”叶晗月笑着回了一句。
世人都知一个人若是受了大的刺激,短时间内情绪上就会有所变化,叶晗月也知这点,故而,舒清瓷这般解释,她也就不再多说旁的。
接连又过了几日,因为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舒老爷虽然不在官场,可作为皇商,他们舒家大多数的人脉都是朝堂上的人。
都说一朝君子一朝臣,最近因为谁来继任下一个皇位的事,朝廷各方面的都在蠢蠢欲动,不少亲王也是连日进宫面圣商议皇位之事。
舒老爷在商场官场都曾走过,自然察觉到天下将要大变,为了不让舒家站错对,这几天他都在忙着应对之事。
这样一来,舒家就只剩舒清瓷这一个可以做主的人。
自打舒清瓷当着所有下人的面,亲赏了小兰五十个巴掌之后,舒家下人纷纷对这个大小姐敬畏的很。
可即便这样,仍然有不少下人因犯错而被舒清瓷责罚。
这事起初叶晗月并不知道,这几天她被舒清瓷支使着时不时就要出府一趟,等她回来时一切又是风平浪静的,责罚下人的事还是东儿有一日说漏了嘴,她才知道了这事。
叶晗月上次已经侧面劝说了舒清瓷,这次也不好再劝,只好做了暂时先看看情况的打算。
五日之后,二姨娘以及舒初柔因为有舒清瓷的求情,舒老爷便着人将两人放了出来,并当着二姨娘和舒初柔的面,夸了舒清瓷一番。
“娘,你看那个贱人远要比以前更加能装腔作势了,她分明就是恨透了我们,却偏要摆出一副宽容大度的姿态来,你看看爹,真是老眼昏花。”舒初柔咬牙切齿的,越是咒骂心里越是气的厉害,“娘,你可得想想办法呀。”
舒清瓷如今拥有管家权,她要是要找她的错处罚她,随时随地想找便可找出一堆理由来,她一向仗着二姨娘的撑腰,可是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等每日小心谨慎的日子。
着实是让人憋屈。
二姨娘又何曾不是气的辗转难眠,她辛苦了半辈子,好不容易将舒清瓷的娘盼死了,她陪了多少笑脸才从舒老爷那得到这管家的权利,哪里知道,尽然败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不过提及这事,她就怒目瞪向了舒初柔,骂道:“这事还不都怨你,你不是说已经摆平了那贡浦和了吗?那人怎么还被扭送到了官府?这次要不是你爹顾及舒家在这京城的声望,你我二人早就被赶出这座宅子了。”
舒初柔被这一通骂,骂的一脸委屈,她哪里知道贡浦和会突然反水,原本都是计划之中的事,也怪她太低估了小月那个贱人。
“娘,这事哪里怪的了我呀,要怪就怪小月那个贱婢,您没听说吗?那日就是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