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爷一见舒清瓷支支吾吾难以开口的样子,就知道坏了事了,转而就怒骂道:“你、果然有此事,侯公子方才提及此事我还倒是他误会了你,哼!谁知道我舒家竟真出了你这么有辱门风的子孙,你……”
舒老爷气极,抬手就朝着舒清瓷扇了过去。
侯昊炎眼疾手快,忙起身拦了一下,他蹙眉回头瞅了眼身后的舒清瓷,暗叹口气对着舒老爷就说道:“舒老爷,这本是您的家事我不该多言,可、舒小姐方才还未曾解释一二,你这湘就要动手,怕是日后舒小姐可是要记恨我了。”
舒清瓷方才看他的眼神早已落入了他的眼里,那一丝埋怨、懊恼很显然是在责怪他多嘴了。
侯昊炎见舒老爷愤愤然回手,这才转过身看向舒清瓷,语气温和的说道:“舒小姐,方才之事我并不知舒老爷不知内情,刚刚也是和舒老爷一时闲聊才会误说了此事,还望……”
“侯公子,您不必多言,清瓷心里已经清楚了。”舒清瓷冷目相对,说出的话更是决绝,“侯公子,我本以为您是谦谦君子,所以白日之事并未多说什么,没想到、是清瓷眼拙,竟看不出侯公子还有这样的手段。”
舒清瓷当真是动了怒了,上午的时候她被侯昊炎撞见时,她想着侯昊炎也算的上为人君子,想必不会将她和贡浦和的事乱说出去,于是,便没多加叮嘱,不曾想,就这一思量,什么事都瞒不住了。
侯昊炎话被打断也就罢了,还白白遭了舒清瓷冷眼暗语的责怪,一天之内两次被同一人误会,他心里也真是怄的很。
“舒小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在理了,我方才已经说了,我也是不知内情,才错将上午的事说给了舒老爷,这事于我的为人有何干系。”他紧蹙双眉,脸色也随之难看了几分。
舒老爷在其身后听到这番话,眼神微慌的想来替舒清瓷的糊涂做解释,怎奈舒清瓷又先他一步,冷目紧盯着侯昊炎质问道:“侯公子既然如此说,那又为何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我舒家,你平日里从不登门,为何偏要在今日?”
这一句句质问,侯昊炎未做反应,一旁的叶晗月却是觉得要死了,人是她邀请来的这一问,她的计策岂不是要露馅了。
在叶晗月焦急的同时,侯昊炎黑着脸,愤然答道:“这话就得问舒小姐自己了,分明就是你前后不一,派人给我府上送了书信,不然、我怎会赴约前来舒府。”
他真心是后悔没管住那点好奇心了,白白捡了这通埋怨,真看不出,这舒家大小姐是这等人。
舒清瓷听了这话,柳眉一皱,“书信?我何曾写过书信于你,侯公子切莫胡言。”
“你……”侯昊炎此刻才觉得,古人所说的‘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是何其正确,他沉着脸,愤然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快速打开立于舒清瓷面前,质问道:“你看,这不是你出自你手,难不成还是我自编自导自己伪造的不成。”
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五十四章对照笔迹
书信敞开在舒清瓷的面前,她一眼便看出、书信上一行行的娟秀小字,同她的字迹竟是那般的相似。
神情大变,抬手便将侯昊炎手中的书信夺了过来,她低头认真看了两遍,然后蹙眉问道:“侯公子,这书信确实是我舒府的下人送过去的吗?你可还记得那下人长何模样?”
书信上的字迹和她的虽然神似,可这书信的确不是她所写。舒清瓷料想,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侯昊炎目露疑惑,“难不成这书信……并非舒小姐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