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月心中凄凄,却只得附和着,“挺好的,挺好的。”说罢心生一计,又道“小姐,小王爷身份不一般,若是小姐打扮的过于出众,难会落了人家口舌去。奴婢以为,小姐还是一切从简为好。”七分长相,三分打扮,叶晗月既然拦不得,那也得想方设法的让小姐去了三分姿色去。得两人相看两对眼,那么她当真是要后悔莫及了。
“恩……小月,你说的也有理。”舒清瓷赞同的点点头,将那珍珠耳饰卸下,换了个成色普通的玉坠子。见差不多了,便笑脸盈盈着推门出去,还不忘对着站在房内干瞪眼却不得出门的叶晗月道:“小月,你近来身子多有不适,还是好生歇着吧,父亲那边我自己过去即可。”说罢便款款而去。
到了暮色时分,舒清瓷这才吟吟笑着回来。她虽心中雀跃,然还是念着小月有伤在身,便提了些子糕点去看她。
此时的叶晗月正生无可恋的趴在床榻上,终于是把舒清瓷给盼来了,她忙跳下床,问她:“小姐,如何?那小王爷没有为难你吧?”实则叶晗月想问的是:那小王爷不曾同你眉来眼去吧?然未太直接了些,她只好恨恨作罢,且看能否在小姐这里套些话来。
舒清瓷疑惑着,“小王爷是个举止有礼,待人亲和之人,他又怎会为难我呢?”
叶晗月哑然,只得扯着唇角笑着道:“是奴婢先前听说这小王爷待人冷淡,时常出言刁钻。奴婢担心小姐同小王爷性子不合,这才多问两句,是奴婢多言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引得舒清瓷连忙拉着她的手搁在自己掌心轻轻摩挲着,“你个傻丫头呀,我知晓你这是担心我才会如此说,我心里明白得很,怎会怪你多言呢?”
叶晗月见舒清瓷心里还是向着自己的,连忙道:“小姐,无论如何,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姐还是小心一点吧。”最好是对皇甫修敬而远之,那叶晗月定会乐不思蜀。
可舒清瓷只是但笑不语,久久的,才似自言自语一般,“外人如何说我倒不在意,我只是觉得他是个好的。”说罢,展颜一笑。
之后,舒清瓷便对皇甫修避而不提,隐隐有袒护他之意,叶晗月心里明白却又不好多言,毕竟多说无益,反倒会增添舒清瓷的疑心。只好就此作罢。
谁知,那日之后,这皇甫修便同上瘾了一般,隔三差五的便往舒府跑,而舒老爷自然是心里高兴得很。这皇甫修是谁啊?那可是三王府的小王爷,可是个大人物,人家愿意来,便是抬举他们了,舒老爷自然是欢欢喜喜的迎接他,就差恨不得辟一处厢房来让小王爷就此住下了。而这皇甫修屡次三番的来,竟都是为舒清瓷而来,每每都会打着一起鉴赏书画的幌子大清早的便将舒清瓷给请过去,往往是暮色时分舒清瓷才会回来。
对此,舒清瓷也是乐意之至。每每听传话的丫鬟来说,小王爷又来了。她便会欢欢喜喜的梳妆打扮一番,速速便去,片刻耽搁不得的模样。叶晗月看在眼里,心焦如火,恨不得能够生生的打断二人来往,从此书画之友是路人。怎无奈她有伤在身,多动不得,而舒清瓷亦是心疼她的,不肯让她踏出房门一步,叶晗月心中感动的同时亦是委屈的,现下这伤势哪里有小.姐的终身大事重要啊?若是她再继续任由这皇甫修肆无忌惮的同小姐来往的话,这后果怕是当真一发不可拾啊!
终于是熬过了那最痛苦的几日,叶晗月的身子渐好,便又见传话丫鬟将舒清瓷给请走了。她心里愤愤,打听到今日二人是在后花园处相见,便快步而去。这一次,她是非阻止这二人不可的,所谓日久生情一事,绝不能发生在这原本不相干的二人身上。
因为这,本不就是她书中的套路啊!她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