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他忍着蹦起来的势头,跪着磕了好几个头,笑弯了眼睛贴心的问:“那……宫里头,是否要安排了?”
周牧屿觑笑道:“才夸你办事好,这又蠢上了。周牧白前脚才走,宫里后脚就出事,孤王又才回来,你怕人疑不到孤王身上吗?”
“微臣哪能有殿下想得这般透彻呢。”郭铭禧忙改了话题,顺带奉承几句:“随爷进城的姑娘已在城东小楼了。只是微臣不明白,爷这样的尊贵身份,再几个妞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可爷让微臣把消息放出去……怕是会引来那些迂腐的弹劾吧?”
周牧屿眯着眼,懒懒的摸着手中的填香小铜炉,“人要有缺点,陛下才敢用。”
郭铭禧愣怔一会,才算想明白,自来帝王多猜忌,文亲王左一个花魁右一个美姬,这是在以小过自污啊。
丫头们不在房里,周牧屿打了个哈欠,觉着小手炉有些冷了。郭铭禧很识眼色的告退,周牧屿道:“宫里头不急,但该铺垫的还是要铺垫着。就从……云州开始吧。”
郭铭禧连连称是。
周牧屿又道:“让他们都放聪明些,孤王那便宜三皇兄才刚就了番,莫惹着他的眼。”
郭铭禧退出房门后牵马出了王府,冬雨深寒漫无边际,他却混不在意,一心往着和记钱庄那三万两银子去了。
先前服侍文亲王的两个妖冶侍妾又被传了进来,丰乳肥臀小蛮腰,抱在手里刚刚好。
小手炉搁在案上,铜鼎里燃了香甜的熏香。周牧屿舒适的半合着眼,心里想着,待日后登了基做了皇帝,将这两个侍妾进后宫,赐个什么妃名好呢。
远在沧浪郡的周牧白还不知道自己的封地有事儿被人惦记上了,她正忙着给王妃赔礼道歉,忙到焦头烂额。
可睿王妃连寝殿的门都没让她进,可怜她大冬天的得一个人睡在西暖阁里,若不是外头忽忽刮着风,恐怕都要睡书房了。
书瑶捧着一盏琰琰的参茶送了过来,周牧白跟见着救星似的,抬眼就问:“政儿今日还发热么?”
书瑶道:“已退了烧了。殿下白日里不是去看过么?”
牧白道:“是看过,可小孩儿家,受了寒发着烧不是容易反复么。”
书瑶瞥她一眼:“殿下既然知道,何苦带小少爷在海边野呢。”
周牧白叹了口气,苦兮兮的道:“今夜我可以回寝殿了吗?”
书瑶又瞥她一眼:“这话奴婢说了可不算,殿下何不问王妃去?”
……你以为我不想么,这不是怕她还在气头上么……
牧白心中千回百转,叹了又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周牧白:娘子,今晚我可以不住西暖阁了么。
沈纤荨:可以。
周牧白:好欢喜。
沈纤荨:来人,给殿下拾书房。
周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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