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人敢说话。
江忆余又道,“本王钻研各种草药长达十余年,每一种出自我手的毒,迄今为止都无人能解,你们可信服?”
周肃清点点头,“王爷这门手艺,本宗亦有所耳闻,很早之前便十分敬佩。”
江忆余淡淡勾勾唇,对周肃清道,“没想到你这黑面罗刹倒还挺会说话的。”说罢,他又转头看向许欢言。
许欢言此时正挺着脊背,一脸倔强的看着他,江忆余不由得挑眉道,“本王看你很是有种,那一口干了如何?”
许欢言偏偏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一听这话倔劲马上来了,他梗了梗脖子,道,“我从小喝过不少毒,还没碰到过能毒的死我的,喝就喝,谁怕谁?”
“好啊……”江忆余弯腰拍了拍许欢言的脸,“本王也喝过不少毒.药,这没什么可得意的,不过你记住,本王能研制出来的那可都是连本王喝了都会无药可解的,你真敢喝?”
“有什么不敢喝的!”许欢言冷哼一声,“不过我倒是奇怪,即是无药可解,王爷为何还活着?”
“因为本王命大。”江忆余咬咬牙,冷冷道,“本王身份尊贵,岂是你等鼠辈可比的。”
许欢言不屑,“我的命也硬的很,不信王爷便可来试一试。”
江忆余冷着脸,上下打量许欢言,“可本王看你长的便是一张短命脸。”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饶过谁。
梁子湛听的头疼。
两个小祖宗啊,真特么会玩,接下来两个人是不是要开始比谁喝过的毒.药比谁吃的盐还要多了?
他踉跄着下了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桌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药瓶揣进了自己的怀中。
江忆余冷眼瞧他,道,“梁子湛,你干什么?”
梁子湛尴尬笑笑,道,“你这瓶子上有灰,我给擦一擦。”这话刚一说完,梁子湛便戏很足的拿袖子开始擦起了瓶身,还时不时对跪在地上的许欢言使脸色。
许欢言打从进屋起,便未曾注意到梁子湛,如今梁子湛的突然出现让他眼睛登时亮了亮,他抬头,冲梁子湛道,“师父……”
梁子湛被软软糯糯的一句师父叫的心尖发酥,他眯了眯眼睛,冲许欢言对着口型道,“别说话,老实待着。”
许欢言歪了歪头,显然没理解梁子湛的意思,“啊?”
梁子湛急了,又不能说出声,只得比划道,“别说话,老实待着。”
许欢言:“啊?”
“……”梁子湛语塞,罢了,说了也没用,一会儿他尽力护着那个小祖宗便是了。
江忆余看了梁子湛半晌,朝他伸出手,“既是脏了些,那你擦干净了可否物归原主?”
梁子湛笑眯眯往后退两步,“没呢,王爷再等等……”
江忆余黑下脸,“给你两秒钟,再不还给本王,本王杀了你。”
“王爷就不能温柔些吗?成天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梁子湛蹙眉道。
“你管本王什么样子,快还我!”
梁子湛摇摇头,“不还,毒.药这物伤人性命,王爷切不可滥杀无辜。”
江忆余当真被他气到了,“梁子湛!”他咬了咬牙,“你是在嫌弃本王冷血无情了?好大的胆子,快把瓶子交出来!否则本王明天让你下不来床。”
周肃清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拦腰挡住梁子湛,无奈道,“你把瓶子给我罢,为师来摆平这件事。”
梁子湛扯扯嘴角,“你就做梦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这药瓶到了你手里跟直接进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