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被干晕的男人软倒在地,下身钉在狗茎上任畜牲予取予求。老村长的辱骂,农奴们的粗口,全部离他远去,只有下腹的鼓胀提醒他灌终于结束了。几十分钟的yín虐让塞斯见识了真正的地狱,之后他被关进柴房休憩了几天,锐利的棱角被磨去大半,期间农奴们就着抹有药膏的假阳具亵弄他也不敢反抗。他粉嫩的屁眼变成了深红色,昭示着一切都回不去了……
起初塞斯还是指望巫师出现解救他的,但当雪狼腥臭的涎水从獠牙边滴落到脖颈时,男人忽然就认命了。也许是被狗操干过践踏了高贵的尊严,他陷入残酷的梦魇中无法醒来天赋异禀的sāo_xué就这么承接下魔物的阴茎。
当初他甚至调整姿势迎合狗的操弄,一边绞浪穴一边蹭动上身摩擦奶头,利用快感缓解疼痛,只求早日解脱。而巫师就站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冷漠地看着塞斯受难。他当然可以救人,但是为了让男人认清自己肉便器的立场,巫师选择冷眼旁观。不得不承认,对于男人发骚挨操他喜闻乐见,而且低阶魔物操得这婊子很受用嘛哼。
良久,雪狼餍足地抽出泥泞的鸡巴准备离开,突然被一道惊雷击中,瞬间化为尘烟被吸入魔瓶。再看地上那可怜的男人,他被干得两眼泛白,性感的薄唇不自觉地淌出津液,身上满是狼爪硌出的青紫,股间合不拢的肉洞正缓缓吐出魔物的绿色浓……
“哼贱货!狼鸡巴是不是比狗的更大更爽?”巫师见塞斯一脸迷茫,冷冷地嘲讽道。没想到男人竟用嘶哑的低音徐徐回应:“嗯~好爽…浪逼…被狗鸡巴…嗯插烂了……唔”这是村长心调教的结果,如果不好好回答,农奴们又会提枪上阵干到他叫爸爸求饶。
巫师对于男人更不屑了,沦陷肉欲至此还有脸爱别人?他根本不觉得这是药性所致,只想这肉壶能用的久一些就是了。
塞斯直到傍晚才幽幽醒来,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一样。巫师给他灌过汤药,促进了yín液的分泌,所以ròu_xué只是酸胀甚至微感瘙痒……不敢去想白天发生的噩梦,塞斯专心回忆塔塔沉睡安逸的脸庞,被魔物侵犯后甜蜜的想念显得格外心酸。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无颜面对深爱少年。不知何时巫师又给他戴了难以摘除的新乳环,流苏坠珠微扯着艳红的奶头,只要走动就能带来阵阵快意。
当天夜晚,遵守约定的巫师将男人送去远方的少年身边,沉默的军官摘下帽子站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爱人的睡颜。“这么善良美丽的生命,不该死气沉沉地坐在轮椅上。”塞斯走到窗前,桀骜的轮廓在月光下寂静闪光,他好似下定决心要壮烈牺牲的战士,眼神坚定而犀利。然而奶头突兀传来的麻痒给那黑瞳蒙上一层薄雾,男人解开衬衫俯视健美胸肌上饱经人事的大奶头,他受到蛊惑般伸手圈弄了几下,电流瞬间流淌到四肢百骸。“唔”塞斯咬紧下唇阻止羞耻的声音泄出,心里一阵空荡荡的失落:“只是我这么脏,配不上你了啊……”他笑着流下了眼泪。
巫师给乳环施过咒,大幅提高了塞斯身体的敏感度。自暴自弃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样子,毕竟还指望这婊子钓条大鱼呢!
“要治好他的腿,还需要我……多少次?”树屋里,塞斯平静隐忍地与巫师交易着,因为引诱高阶魔物需要灵魂主人的主动契合。而这一切都在巫师的意料之中,“只要你帮我干一单大的,他的腿小事一桩。”巫师诡异一笑,“不过……他还能满足你贪得无厌的骚逼吗哈哈?!”塞斯握紧了拳头没有反驳,是啊就算身体能恢复如初,他的灵魂……也早就腐朽不堪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塞斯都没有去见塔塔,只是偶尔透过魔镜看着他得以慰藉。可是高阶魔物迟迟没有出现,各种奇怪的低阶魔物倒是把男人操得眼角含泪,却抵死不肯说后悔。放空灵魂,塞斯堕落地想从凌虐中寻找快感,后入式总插得特别深,他被撞的几乎跪立不住。男人便双手拨动坠珠刺激奶头,肥臀后送配合着插出yín靡的水声,“干啊~啊大鸡巴好棒操坏骚逼了~让我去~唔啊啊”他熟练地叫出yín言浪语激得魔物“吼吼”地加快抽送速度,却在最后被插到射时情动地呼唤“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