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四溢,百家灯火。村长家的院子里,几个农奴鬼鬼祟祟地躲在木窗旁,正从破漏的窗格里窥探着什么……
他们是替村长干活来还债的,皮肤黝黑贼眉鼠眼,实在是歪瓜裂枣不体面。本来身为农奴应该同病相怜,然而村长总毫不避讳地凌辱亵弄塞斯,他们时常看着那潮红魅惑的脸庞下身就起了欲望。渐渐地,他们竟然觉得这个农奴就是该用来操的,但村长不肯拿出来公开享用,他们只能私下里用手指插插sāo_xué聊解心火,那一舔就硬的大奶头少不了他们的口劳。
被压榨做了一天的农活,晚上他们便到草房来偷看那个骚货伺候村长的傻儿子洗澡。只见小屋里摆了个木桶,热气袅袅蒸腾缭绕,傻子百无聊赖地坐在水中,身后塞斯正沉默地给他擦背。空气中飘来一股奇异的浓香。男人不安地轻蹙剑眉,下身却岿然不动地钉在小板凳上。农奴们很熟悉这个味道,这是塞斯发情的诱因。果不其然,塞斯嫩红的奶头倏地挺立,他下意识地凑近木桶边缘蹭动,唇齿微张浅浅地呵气,扭浪的白屁股也寂寞地上下抬动。定睛一看,那小板凳另有玄机,它中间嵌着根木制阳具,那骚货是在用假阳具干自己呢!农奴们鄙视又兴奋地看着塞斯,手伸入裤裆快速撸动起来。
傻子感觉到身后人动作的迟缓,转过身就看到了塞斯欲求不满的俊脸。他爹教导过,当男人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要……傻子伸出手,对着那凸出的乳珠就是一掐,塞斯因着奇香已然情动,秉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不去用手拨弄,此刻舒爽得长吁一声“嗯啊~”绵长的尾音勾得窗外的农奴们心笙荡漾。他闭着眼睛双手压住凳子下体拱动得更快,夜晚静谧得甚至能听到yín穴里扑哧的水声。
塞斯内心的欲兽奔腾而出,肥臀啪啪地亲吻着凳面,充满男性气息的麝香味逼近,傻子粉紫的ròu_gùn拍打着他的脸颊然后插进嘴里。“唔……”那淡色的唇含住guī_tóu,熟练地用口腔的嫩里按摩shǔn xī,把那丑陋的性器亲吻舔弄得亮晶晶的。
塞斯还未被热腾腾的大ròu_bàng干过,白天被村长猥亵晚上在厨房被别的奴隶摸乳指奸,他的sāo_xué早就食髓知味想要磨一磨真枪了。理智荡然无存的男人现在正用婊子的伎俩做着娴熟的口活儿。傻子抱住他的头往下身按去,一直插到了逼仄的嗓子眼,塞斯毫不抵抗地做着深喉。他急切地想要被干穴,傻子却一不留神被他吸出了水,阳具逐渐软了下去。
听到村长的拐杖驻地声,农奴们不甘心地退散开去。塞斯眼见那粗硬的ròu_bàng软垂下来,sāo_xué痒的不行正激烈地合着,老人推开门就看男人那浪样,一脸被戴了绿帽的愠色。其实他心知肚明自己已经老了,无法满足这具被调教得敏感如斯的肉体了。虽然平时总在农奴们面前凌辱男人秀优越,但他仍固执地据为己有不想别人染指。也许是对自己性能力衰退的悲哀,也许是对塞斯对着傻子发情的不满,所有的怒火都迁移到塞斯头上。
村长猛地拽起怅然若失的男人,ròu_xué被迫与木具分离发出“啵”的一声。他被拖跪到柴房门口,捆住双手,窄腰被卡在凹陷的半圆形木闸上,另一半木板随之压下契合地锁住。艳俗的帘布遮住了劲瘦的上半身,只留出白硕的臀部和股间的sāo_xué邀人采撷。
塞斯清醒了几分不由得恐慌起来,他并不知道这yín具作何用,只是心脏突突地跳动着有种不详的预感。
村长把其他农奴召集到院子里,宣布今晚他们可以尽情使用这个肉奴的贱屁股。老人把这些人平日里的猥亵都看在眼里,由于没到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