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过凌辱调教的戏码,季儒被迫学会了屈服,骨血里的不明因子让他无法反抗。被囚禁在棺木的光年里,他也被献给过别的男人,就像人的一次次转世,上一世的记忆会在醒来时被抹除,仅剩对肉欲的臣服。
棺木被打开,季儒毫无尊严的一天又开始了。
纱帘掩映的黑金烫边大床上,被尊称为老爷的男人身穿褐色的真丝睡衣静静地躺着,岁月的利刃掠过他严肃深邃的眼角留下神浅不一的划痕。薄被下的身影在他的腿根处耸动不停季儒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男人的软垂巨物,口舌并用地吞吃舔舐,卖力地做着深喉,嘴唇左右滑动抚慰着丑陋的阴茎。同时sāo_xué的跳蛋按钮被打开,直到老爷醒来都不能自行chōu_chā假阳具聊以慰藉。
暗如深潭的双眼缓缓睁开,男人身下并无快感,但能感受到穴奴在被里欲求不满的扭动。掀开被子他便看到一张泪水涟涟的诱人脸庞在自己的肉茎上磨蹭,高高翘起的蜜色肥臀饥渴地摇晃摆动。
见老爷终于醒了,被欲望折磨不堪的季儒赶紧分腿跪坐到男人身上,双手拨弄着涂过药水的肿胀奶头,仰起头闭上双眼“嗯…啊……”地忘情yín叫起来。阴茎早就立如铁棍,囊袋却被银环锁住,只能用下贱的荤话博得同情:“求老爷……啊~插插…骚货的…浪逼唔……”男人满意地奸笑,一手拉扯着串联乳环的细链,一手摸到季儒sāo_xué的假阳具猛力chōu_chā起来!
“呀…老爷~太快了……贱奴的逼……会坏啊啊”,男人冷冷一笑,“逼?你的逼两天没挨操了吧?”说着摸索到会阴处,那里的叶形薄片早已洇湿,吸过yín水后饱满得如同果冻。带茧的指腹只轻轻抚过肉唇的褶皱,季儒就爽得打了个哆嗦。男人撕下那层遮蔽,殷红的两瓣缓缓吐出海葵状的软触,露出肿大的阴蒂在空气中独自颤抖。
季儒挺起胸乳,双手搁在男人有些下垂的腰腹处,不知廉耻地恳求道:“求老爷…操贱奴的……肉壶……”娇软的声音星火燎原般在男人心头烧开。男人伸出两指,夹住他翻卷在外的肉唇,对准骚心用力向上一按!“唔……啊啊”季儒的大腿肌陡然绷紧,浪穴不自觉地吸了又放。没等他回过神男人又前后揉搓起来,包不住的yín液“噗嗤噗嗤”往外冒如同刚开凿的泉眼,玩弄完可怜的肉花又肿大了一些。
季儒失神地被管家架回调教所,那里他常被人猥亵,只要不插入老爷都是默许的。少年的叔伯们个个不是省油的灯,经常在楼道上与季儒来一次故意的偶遇。那胖得流油的秃顶男人经常拐带英俊的穴奴,仗着头衔肆意凌辱操弄他们。季儒被转带到三叔伯的房间,一进门就听到凄惨的浪叫声。只见一个穿着倒v的两股绳情趣内衣的俊秀青年单腿撑地,另一条长腿架在一个富商老头肩上,嘴里吞吐着陌生男人的大鸡巴,两颗紫红色的大奶头戴着真空的吸乳罩,过多的灌肠液使他的肚子怀孕般鼓起,两个人就像在操一个孕夫。
季儒遍体生寒,只想快点逃离。三叔伯的粗胖手指已经摸到他的牝穴,丑陋的大脸贴在他耳旁轻轻吹气,“小骚货,抓到你了。”季儒双腿有点虚软,“好久没喝到你的yín汁了噢呵呵~”说着将其推倒在地,双腿大开呈m状,季儒不死心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更大地扯开展露花穴的春光。男人将头埋在两股间,用粗厚的舌头直接舔上了敏感的阴蒂,“唔啊”季儒花穴一紧,敏感的花腔就流出了蜜汁。“浪货!你的骚水真好喝……”三叔伯猥琐地舔了舔嘴边的yín液,“再流!再多点!婊子!”说完用大掌击打着脆弱的花穴,季儒疼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男人又模仿性交一进一出的姿势舌奸起来,“喔…喔~”明明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下身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节奏挺动起来。男人见状更加卖力地搅弄舔舐内襞,极速合的肉唇根本夹不住灵活的舌头……最后只听得“扑哧”一声,季儒达到了高潮,大量的阴被男人悉数咽下。
同时,旁边被轮干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