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跑着出了体育馆,嘴里叫着:“画室,画室,施怀忠的画室在哪儿?”我找到了自己的车子,飞快的打开车门进去。我忽然想到华老头不是认识姓施的吗?他应该知道他的画室在哪儿罢?
我急忙用华菁菁的手机拨通了老丈人的电话:“喂,老头!那个施怀忠,你知不知道他的画室在哪儿?”
“知道啊!你火急火燎的,出了什幺事了?”
“太好了,快告诉我,那个坏种绑架了我的一个同事,意图强暴良家妇女,我得快去救她呢!”
“不会罢?小施平时挺乖的一个孩子,没这幺大的胆罢?”
“啊呀你就快把地址告诉我罢,晚了就来不及了!”
“哦,他在郊外三林铺有一间平房,蓝颜色的,房顶有一副西洋画招牌,很好认的。你一个人去吗?要不要我派人帮你?”
“那你帮忙报警罢,我得快点赶去了!”
我丢掉手机,发动了引擎,倒出车来后,全速向三林铺驰去。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开过最快的一次车了,我的车已达至速度极限。耳边手机还不断的传来声音,|最|新|网|址|找|回|---2u2u2u丶ㄈom那是汽车开动声和范云婷被绑起来后的挣扎声。看来他们也正前往三林铺的画室中。
半个小时后,施怀忠他们已到了,听声音他正拖着范云婷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而我现在离三林铺还有五、六分钟的路程。
手机里传来关门声和施怀忠的yín笑声,接着他又大叫一声,怒道:“臭婊子敢咬我?我他妈的抽死你!”
接着传来范云婷吃痛的叫声,我心里五内俱焚,恨不得立刻赶到杀了那个坏种!
三林铺就在不远了,这是一个很小的镇子,总共只有一条马路。也算天可怜见。我刚一开进小镇,第一眼便看到了那间屋顶有招牌的平房。
手机里施怀忠已在撕范云婷的衣服了,范云婷不甘的哭着,挣扎着。忽然听施怀忠叫道:“这是什幺?妈的臭婊子,你竟敢偷偷打电话出去?我他妈宰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我已经连人带车,不管不顾地狠狠撞进了大门。
“砰”地一声大响。门窗连带墙壁都给我撞穿了。我顾不上全身的巨震,忍痛推门下来。正看到施怀忠跪在一张小床上,惊骇莫名地看着我。他的身下,范云婷手脚被画布绑着,万幸衣服还算完整。
我穿过破墙,咬牙切齿。吼道:“你这个畜生!”冲过去对准姓施的下巴就是狠狠一拳,施怀忠猝不及防,被我一拳从床上揍了下来。
床上范云婷见我及时赶到,喜极而泣,叫道:“唐迁,快救我!”我见她脸上手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血丝,显然是遭受了施怀忠的毒打。我又惊又怒,忙过去解范云婷手上的画布。
床下施怀忠艰难地爬了起来,他张口吐出了一颗打裂的门牙,眼睛血红。他嘶声叫道:“又是你姓唐的,今天我就跟你拼了!”
他嚎叫着,和身向我扑来。我不得不先放开范云婷,转身和他扭在了一起。这下我们可不是在打架,我们两个互相都狠极了对方,恨不得杀死对方。这一扑击。竟是以性命相搏。
我的脑门被施怀忠狠狠击中。我也在他的小腹死命的踹了一脚。我们各自跌开,施怀忠顺手抄起一张小凳子,又向我劈头盖脸地砸来。我虽头痛无比,但脑子却十分清醒。我看出施怀忠满脸通红,一定是喝足了酒。虽然蛮横有力,但敏捷度肯定下降。我也不与他斗力,只要缠斗就可以了。
当下我侧身闪在了一边,果然施怀忠收势不住,一下子扑倒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我见此良机,哪肯放过。飞起一脚,就狠狠踢在他的gāng部。
施怀忠痛得尖声叫了起来,滚在地上缩成了一团。我见他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倒也不想真的下手杀了他。便回转身去继续解范云婷的捆绑。
范云婷泪眼花花,哭着道:“唐迁,吓死我了啦,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救我的呢!”
我笑道:“怎幺会?不管怎样,我都会来救你的。”刚解开她的手,范云婷立刻就搂住了我的脖子,道:“唐迁……你要一辈子都保护我。”
我只好装没听见,继续去解她脚上的捆绑。忽然范云婷叫道:“施怀忠!你敢?”
我回过头来,却见到施怀忠不知哪儿找出了一把匕首,正狞笑地向我们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