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其实范云婷那个年轻的错误,已经对她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创伤。她这个坏习惯,就是她受到伤害后,心理扭曲,性情大变的产物。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任她沉沦下去了,她真的需要人帮助。她需要有人拉她一把,使她脱离噩梦,走向崭新的生活。
所以我没有走,而且我也看了。看到她因为极度地兴奋而陷入疯狂时,我没有感到一点yín邪。我只有悲哀,深深的悲哀。
第二天范云婷在我的劝说下,找了一个着名的心理医生进行治疗。我坚信终有一天,她会恢复正常,摆脱阴影,重新快乐起来。
王炳章确实有办法,第三天他就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给弄回来了。杜胜那小人被吓唬的不轻,不但把所有的底片拷贝交出,而且也被逼着答应交还被他骗去的钱。
不过小人还是小人,王炳章他们前脚一走,他立马就躲了起来了。而且他好象还有黑社会背景,第二天竟有不少地痞流氓跑到公司里捣乱,要不是我见机快赶紧保护范云婷逃走,后果还真不敢设想。
鉴于有可能牵连范云婷进去,加上必须得保护她的隐私不被曝光,我们没法报警解决这事。王炳章到底是有办法的人,他打了几个电话后,当晚这群流氓被一伙便衣的jūn_rén一个个抓住扔到了山里,吓得从此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功效比警察出马还管用。
杜胜见势不妙,终于乖乖退回了被他敲诈的钱。不多久,他因负债过多,破产倒闭了。
半年后,范云婷总算恢复了心理健康,也成功的戒除了她那不良的习惯。欢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发展十分迅速。二零零四年,我们在全国各地,拥有了七家分公司,生产基地也达到了三个。我们的饮料品种已经涵盖了茶饮、果饮、纯净水等多达十一种类四十多个产品,在饮料界已是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了。
许舒总是很忙,她的事业如日中天,已是真真正正的国际大明星了。我们总是分多聚少,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
小魔女许欣如愿考上了大学。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考上了z大,和我算是校友了。她选读的是新闻系,看来志愿是当个记者。
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见到了邱解琴。那是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江边公园的草地上。那天阳光很明媚,我远远地看见她蹲在地上张开双手,对一个蹒跚学步的漂亮婴孩笑着说“宝宝来,快到妈妈这儿来!”
她的脸上充满了快乐和满足,那是真正的快乐和幸福!我忍不住热泪盈眶,喃喃地道:“幸福就是好啊!解琴,愿你一生中,永远充满了这样的笑容!”
我没有去打扰她的快乐,默默地转身离去。
我再也没有见过顾若言,听人说,她辞职了,嫁到南方去了。具体在哪,谁也不知道。
程佳终于有了男朋友,有一次在街上碰见他们,很亲热的手牵着手,快乐洋溢在他们年轻的脸上。
花开花落。花落花又开,时间好象在眨眼间便流失了。二零零五年的五一长假,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过着。许舒因为要举办一场盛大的演唱会,终日在忙着排演,根本抽不出时间来见我。
我的心头却被另一件事情而绞得烦闷不安。因为过不多久,菁菁就要从美国学成归来。我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
此刻我的心里除了许舒,再也没有别的人。我真害怕菁菁归来的那一天,我会不会因为愧疚和难过而露了馅。我更害怕的是,菁菁要是知道我和许舒的恋情后,会怎样的伤心和绝望。我一想起来这些,便寝食难安,心如乱麻。
五月四日,无聊的我无处可去,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便走回家去。无意间我走到了一处,抬头又看见了小林围棋馆这几个字。
想起围棋,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再下过了呢。反正无聊,进去看看罢。我依稀记得小林是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棋力很厉害,有专业的水平。但她的样子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心中只有那女孩很高傲的印象。哦,过了这幺多年,她现在已经长大了罢?
走到楼上,我看见棋馆门口不远的过道边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优雅的抽烟。他懒洋洋地椅在栏杆上,轻轻地弹去手中的烟灰,然后很随意地放入嘴中吸一口。我不禁多瞧了他一眼,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吸烟的姿势,会让人觉得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