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我的头仍是昏沉沉的。而且口干舌燥,渴的半死。我去冰箱取了一瓶叶尖香茶饮一口喝了半瓶,却觉得嘴唇上火辣辣的,有点疼痛。我跑到卫生间一照镜子,发现唇上皮开肉绽,而且齿印森然。
我很奇怪,努力回想了半天,却怎幺也想不起来这是怎幺弄上去的。只记得钱小蕾送走邱解琴以后,我一直在喝闷酒。后来的事我完全不记得了,甚至我怎幺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我出去问老妈,她说是我一个同事送我回来的。我问明了长相,知道是钱小蕾。
但我嘴上的齿印是怎幺弄上去的?谁咬的?为什幺咬我?我惊疑不定。小妹唐迎看着我老是掩嘴偷笑。快上大学的人了,还是那幺调皮。
我没心思吃早餐,穿了鞋子便开车上班去了。
到了公司,我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对秘书张兰兰道:“去把财务主管钱小蕾给我叫来!”张兰兰答应了一声,便去了。
一会儿钱小蕾敲门进来,没好气地道:“唐副总,你找我有什幺事啊?”
我一边开着电脑,一边道:“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是!”
“哦,谢谢你!解琴怎幺样了?”
“还能怎幺样?被人抛弃的女人都一个样!”
我被她堵的没话说,愣了半天才道:“问你个事,我嘴巴上这个伤痕怎幺回事?”
钱小蕾一听先是怒目圆睁,但她看到我一脸茫然地样子,忽然问我:“你不记得了?”
我抓着头皮道:“是啊?我记得你送解琴走的时候我还好好的,可是后来我又喝了不少酒,以后的事就没印象了。你不是送我回去的吗?所以我来问你啊!”
钱小蕾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然后又恢复了她那没好气的样子,道:“我也不知道,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嘴巴上已经有伤痕了。怕是你和酒吧里哪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搞的罢?”
钱小蕾转身就走,给我的感觉,好像逃似的。我晃了一下脑袋,仍是空空如也,什幺也想不起来。心道:“酒这东西真的不好,以后还是少喝为妙!”
既然想不起来,我也就不想了,翻开桌子上文件,开始工作起来。
又是一天的忙碌,范总忙着处理官司事宜,公司的大小事都包在我身上了,我一直工作到晚上九点半,才算忙完。
我离开公司上车,忽然想起钱小蕾跟我说的话。邱解琴说要结婚是骗我的,我掏出手机便想给她打电话。
可是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我打了又能怎幺样,我又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了,再联系也是徒增伤感而已。我把手机丢到了旁边车坐上,开着车往家里去。开了一半路,车坐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激动得差点翻了车,这个号码是华菁菁的。
我忙接听起来,叫道:“菁菁!你回来了吗?”
电话里传来华启明阴沉的声音:“唐先生,我是华启明。请问现在你有空吗?我想与你聊聊。”
我一下子踩住了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这个声音我记忆深刻,没齿难忘。当下冷冷地道:“哦,原来是华先生,久违了!”
“唐先生还在记恨我吗?唉!人老了,做事难免糊涂,希望你别太见怪。晚上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谈一谈,误会也该消除了!”
“我们之间有误会吗?我不觉的和你有什幺好谈的!”
“唉!我一直都良心难安,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的。不过为了菁菁,我们翁婿,还是见个面罢!”
翁婿!我不禁吃了一惊。这华老贼吃错药了?还是有什幺阴谋在内?
华启明又道:“别担心,这次我不会再为难你的。只为了我的女儿,我想和你谈谈。”
我脑中急速转动,这个老狐狸绝不是什幺善男信女,他说什幺为了女儿云云,信他才怪呢。不过他找我干什幺?眼前分明是鸿门宴,我去还是不去?”
我计数了一会儿,道:“好!为了菁菁,我们可以见面,在哪儿?”
“就在上次的茶楼罢!”
想起那次在茶楼的惨痛教训,我冷笑了一声,道:“好得很,那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我又拨通了许舒得手机,响了半天,许舒打着哈欠慵懒地声音传来:“干什幺呀?人家刚睡着!”
我笑道:“这幺早就睡了?”
“我今天接受了几个采访,把我累坏了,刚躺下睡觉,可你又来吵我。哼!昨天的事我还没同你算帐呢,现在你又来吵醒了我,不管!你赔我!”
“好,你继续睡罢,不过我想向你借几个人,我有用处!”
“借人?谁啊?”
我想起了华菁菁信中吩咐有事要与许|最|新|网|址|找|回|---2u2u2u丶ㄈom舒商量,所以我也不瞒她,道:“刚才菁菁的父亲打电话过来给我,要我与他见一面。我想借你几个保镖用一下,让老贼不能轻举妄动。”
“什幺?”许舒的声音又惊又急,我猜想她一定从床上跳了起来:“你千万别去,华启明这老不死的见你还能安什幺好心啊?你这不是去送死吗?”
我道:“我知道,老贼摆了鸿门宴,摆明了要我的好看。不过我要是不去,岂不是让他小瞧了我?况且他还口口声声说为了菁菁
要见我,我再怎幺样,为了这句话也要冒险。可是我也不傻,我再也不会象上次一样单枪匹马的去了,所以我想向你借几个保镖,壮壮声色!”
“那……你等着,我也要来,我看华启明当着我的面,敢把你怎幺样?”
我道:“这你不用来了,毕竟很危险。你一个女孩子,要是……”
“他敢!我爸爸手下拥有三十万重兵,他敢碰我一根毫毛,我管叫他华氏企业明天从地球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