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成的分身第n次挺起的时候,萨德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和自动铅笔芯差不多粗细的金属环,从中间掰开,然後扣在已经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分身底部,适时地阻止了夏成的喷发。
无法释放的痛苦让夏成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只可惜他忘了塞在嘴里的是什麽东西,结果想当然吸入了浓度相当高的脚臭味,呛得他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几乎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55555……为什麽要穿一个月没洗的袜子啊!!
萨德好像没有注意到夏成的窘境,径自兴致勃勃地从密码箱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其中一端不出所料也连著一根电线。萨德握住夏成因为无法释放而涨得发紫的分身,用另一只手掀开包皮,露出了渗著丝丝白液的马眼,随著他的轻抚,液体渗出更多,ròu_bàng也抖得更厉害。突然,萨德没有任何预兆地把那根金属棒对准了夏成的马眼,刺入了头部。
“呜……”夏成的身体剧烈抖动,不断地在紧绑的范围内挣扎。被尼龙绳勒紧的皮肤已经磨破流下了缕缕鲜血,但是和身体内部的疼痛比起来,这些皮肉伤简直就像是蚊子的叮咬。
“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哦,”萨德拍了拍他的大腿,语气保持著一惯的温和,“这样乱动的话,很可能会刺破你的尿道。到时候会有什麽後果你自己也知道吧。”
不知道是夏成太缺乏常识,还是萨德的话太没有说服力。他的说明并没有让受虐的人停止挣扎,而是变本加厉。夏成活像是一只被扔进油锅的赖蛤蟆,不停把身体向上拱起,四肢抖动著,脸上的五官已经严重扭曲到恐怖的地步。
“你不乖哦。”萨德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加强,金属棒固执而又准确地插了进去,并且一直到再也进不去为止。
通红的guī_tóu被分泌的液体濡湿,灯光下发出yín靡的光泽,银白色的金属棒在其中只露出拖著长长电线的头部,因为夏成想要射的动作而一进一出著,衬著他皮包骨头的身材,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萨德像是欣赏一般地看了一阵,又从密码箱里拿出一个和成人手腕差不多粗细的按摩棒,没有加任何润滑就直接塞入了後庭。虽然经过刚才的开拓和春药的作用,夏成的後穴已经足够湿润柔软,但是以前没有侵入过任何东西的後穴还是被狠狠地撕裂了。令人窒息的激痛在夏成微弱到几乎不算数的反抗和含糊的“呜呜”声中慢慢结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後穴的麻痒渐渐缓解了。从未体验过的亦苦亦乐的感觉让夏成的下肢不断抽搐,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
“现在,道具都准备好了,我们开始游戏吧!”
萨德脱掉了手上的橡胶手套,拿出一个遥控器般的长方形盒子,然後非常熟练地把几根电线接了上去。微微一笑之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了一个开关。
乳头上的夹子和阴茎中的金属棒同时通电,蹂躏著夏成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而插入後穴的按摩棒像是活了一般地chōu_chā、旋转,鲜红的鲜血不断地从後穴涌出来,顺著导线流到了地上。夏成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了,被尼龙绳紧紧捆缚的身体像是膨胀了几倍一般被勒得刺痛;而乳夹上的齿列已经扣到了乳头中,在点击的过程里更是增加了不止一倍的痛苦;阴茎中的金属棒使他的整个下身都麻痛不已,再加上不能释放的涨痛,简直抵得上活生生被凌迟的痛苦;最无奈的是後穴居然能传来一阵一阵波浪般的快感,让这些痛苦变成了一种几乎甜美的折磨。
萨德不动声色地看著,眼睛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报复後应该有的快感,就好像是一个名画鉴赏者看著一副粗劣的仿制品。
时间对於夏成来说几乎已经停止了,终於他由於忍受不了非人的虐待,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萨德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坚持了半个小时,比想像当中好嘛。不过,小天特地嘱咐别把他弄残的……”
夏成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虽然冷水让伤口更加恶化,不过值得松一口气的是,乳头上的夹子和後穴的按摩棒已经拿掉了,萨德戴著橡胶手套的手正拖著他肿涨得几乎爆裂的阴茎。
“来,我帮你释放出来。不过你可不要因为太舒服而弄脏我的手。”说著,萨德一鼓作气拔掉了那根金属棒。
喷发的快感几乎要让夏成再晕过去一次,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很快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萨德正使劲握著他的分身。
“你把我的手套弄脏了,给我舔干净。”萨德的声音瞬间变得比冰还冷。
乳白色的橡胶手套伸到面前拿掉了口中的袜子,但是夏成已经没有力气和余裕来呼救了。散发著浓烈腥臭的白色液体挂在手套上,大概沾慢了半只手掌。夏成偏著头,本能地拒绝。但是萨德威胁一般地用力挤压著分身的痛苦却让他不得不张开了嘴,一口一口忍著恶心舔掉了自己的体液。
萨德直起身子,声音又恢复了温柔:“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过我还有礼物要给你。”说完,他又用同一只袜子堵住了夏成的嘴。
夏成的冷汗随著萨德的手再次抚上他的分身而落下,眼看著自己的分身在对方技巧高超的挑拨下站了起来。包皮也再次被掀开,这次塞进去的,却是一朵去了刺的玫瑰。同时後穴也被填满了,夏成仔细一看差点晕过去:居然是两个圆柱形的用来烧水的热得快,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的大腿出了一粒粒的疙瘩。
萨德拾好密码箱,转身看著他:“你最好不要尝试报警,因为我有这个。”魔术般地,他的手中出现了一台还在运行中的v8家庭摄像机,“如果你不介意这个被公开的话,当然我也不在乎会坐牢。”
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从容地关门走了出去,只剩下被捆绑且堵住嘴,更被拨光衣服的夏成,孤伶伶地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