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无措地发出呜咽声。
到达顶峰时,白光炸开在脑子里,她整个身体在极致的愉悦中瑟缩,yín液泛滥成灾。
颜凉子有些脱力。
墨潋安抚着她的后背,目光落在她因高潮而泛起浅粉的身体,颇为炙热。
在他一直以来凝望着的世界缩图上,同她交欢,将她送上高潮,同时也尝到她体内的温存。仿佛他独自待立、眺望世界初始与终结的塔尖上硬是挤进来一个小姑娘。这姑娘还有点懵懵的,什么都不懂,却让他唯独不想看到她因烦恼皱起的眉头。
事实上,这不是坏事。
从那儿走下来也好,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也好,因为她是颜凉子,所以他乐意为之。
等颜凉子稍微缓过来一些,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一次占据她的身体。
颜凉子湿漉漉的花穴被抵在地图上南太平洋海域,沿着腿淌下的yín液汇入其中有如东澳洲暖流。一凉一暖的鼻息在上方缠绵不休,带动横贯赤道的厄尔尼诺。纤细的手腕被向上扣在鳕鱼飞跃的阿拉斯加,汗珠飞溅,落进即将步入白夜的北冰洋。
狠狠的交缠撞击激起热烈的海浪,
他在洋流巡回之处捅开她的xiǎo_xué,在海鸟飞掠之处shǔn xī她的乳珠,在巨鲸翻身之处啃吻她的嘴唇。
颜凉子迷乱地承受着,几乎没有回应的力气。
从塞舌尔清澈明朗的海,到乞力马扎罗峰顶皑皑的雪;从盘踞东非大陆的沙漠,到候鸟迁徙掠过的陆中海。她被按在世界地图上,连同整个世界被一起掠夺、占有、蚕食。他在她身上开土辟疆,找寻宝藏,而后将其一一纳为己有。
到最后花心被碾磨着,液灌入,拥挤着填满了娇小的zǐ_gōng。颜凉子的腿剧烈地颤抖,拱起的小腹鼓胀得厉害,背靠着墙壁摩擦,眼泪簌簌洒落。
墨潋将她揽在怀里,她能听到头顶低沉喑哑的喘息。
颜凉子泪眼朦胧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经过了激烈的性爱后泛起潮红,到处是咬痕和被蹂躏后的痕迹,皮肤又痒又疼。
“真过分。”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转头在墨潋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肌肉硬邦邦地贲起,根本咬不动。
颜凉子气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