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檩?”他问了一句,他感到林檩的头发散在他颈间,发尾戳着搏动的血管,很痒,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林檩用食指按了按他的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霍豆感到林檩正用她凉凉的手指解开他的衣服,从繁重的外袍到缀着金属纽扣的内衬,最后是腰带,一件一件地剥开,缓慢又坚定。
之后林檩直起身,跨坐在他腰间,白皙的双腿从病号服下露出,在黯淡的光线中流淌着一种打磨过的光洁感。她低着头望他,当她解开头发撩至耳后时,那两颗平时严肃又安静的眼珠逐渐被某种诱惑力所充盈。
“要做吗?”霍豆的声音有点低哑。他伸手托住林檩压在他腿间的臀部。
“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明显了。”
霍豆不再说什么,手掌向上按在她腰间,抓住布料稍微用力,扣子一颗颗绷开。宽松的衣服像什么裂开的外壳一样掉下去时,他看到了林檩的身体,赤裸着什么都没穿。
事实上,在霍豆过去活过的年岁里从未产生过属于男人的欲望,对丰盈的人体也没什么概念。这是种近似纯白的状态,他是生存在世俗之外的高等生命,本就不会产生欲求。
现在他似乎能明白了。
他能看到林檩纤细且线条优美的裸身,她的骨骼密地嵌合出小巧的结构,脆弱得叫人无法不去担忧它们会被折断,其上却又附着着恰到好处的肉感,白皙的皮肤似乎在发着光。发丝从耳后滑下几缕,如璎珞般沿着乳房隆起的完美弧度下散,乳头呈现出甜蜜的裸红色。
肌肤紧绷着,视线沿着紧实的小腹下滑,很快将她敞开双腿露出的女性密处入眼底。色泽妍丽嫩红的肉片挤出柔和又矜持的线条,像极了她习惯性抿起的嘴唇。当她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摩擦他的性器和阴囊时,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事已至此,霍豆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他直起身体,将跨坐在他腰间那具小巧的女体按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留出足够的空间。他俯下自己修长得多的身体,近距离打量她张开一条细缝的穴口。
林檩的身体后仰,肩膀从床边垂下,像被压弯了的草枝。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腹部,黑色的眼珠紧跟着他的脑袋。
“咱以为第一次会发生在更远一点的未来。”霍豆感到喉口有些干燥。他咧开唇角轻轻地笑了,牙齿尖利。
林檩注视着他,声音很平静:“看来这种事你早就计划过了。”
“嗯,各种各样的姿势都想象过了。”霍豆有着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凛冽嗓音,沉下声线说话时很像刚刚嘶吼过的野狼,“咱总是很辛苦地忍着。”
林檩歪了歪头,审视他:“你不是自称是神吗?”
“所以你让咱破戒了。”霍豆的声音沙哑。他拉起林檩的手腕按在她散乱的发丝和被子交覆之间,低下头用鼻梁蹭了蹭她的乳尖,在它像新芽一样挺立起来后含进唇间用力吮下去。在他松开唇时,它已经染上薄薄的水光,像新长的小浆果一样甘甜诱人。
“咱没什么经验,”霍豆抬起头时,荧蓝的眼睛中有某种急不可耐的东西逐渐漫出,“所以……把你的敏感点都说来吧,小檩。”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林檩冷冷地反问了一句。
霍豆不再说什么,手掌覆在她一侧的乳房上,柔嫩的乳头顶在他掌心中。他伸手在她身上探索,挑拣颈弯,腰侧,腿根诸如此类敏感神经末梢集中,皮肉覆盖又较为单薄的部位轻轻抚摸。姑娘的皮肤温暖又美妙,藏着许多细微的可口之处亟待他去发掘。这让他回想起了很多年之前他在奥伦特河畔进攻卡迭石城时对地图一遍一遍深入的钻研。
但现在即将被他攻陷的不是固若壁垒的赫梯城邦,而是一个脆弱不堪的人类姑娘。
霍豆带着莫名的眷恋低头对上她的视线。林檩一向擅长忍耐,此刻她的身体在爱抚中泛起轻颤,眼神却还绷在一个平静的状态里,眼珠黑得惊人。窗外连成一条的路灯光让霍豆有幸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