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样身体感受不到除了肿胀之外的其他痛感。
颜凉子把头偏向窗户所在的方向,静静等着对方完事。
她的眼神有点飘忽。恍惚中她看到了挂在不远处的玻璃灯,虚虚浮浮晕开的大片灯光后,窗外的云块耸动着没过山麓。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躺在了那片旷野上,头顶就是广袤的苍穹。
“凉子?”墨潋用手指擦拭着她嘴唇上残留的液体,声音有点哑。
“你看上去迫不及待地想逃开。”他说着,下身一动不动,停驻在她体内。
“我……”颜凉子迅速回过神,感受着对方身上不知不觉中扩散开的危险气息,她本能地摇头。
他环紧她的身体,站起身来。悬空的感觉让颜凉子不由自主用腿夹紧他的腰,身体由于重力的作用往下坠,几乎是迎着他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穴内的敏感处被无意中戳弄过去,就像是按下了一个按钮,大股情欲缓缓倒灌入她上一秒还死水一潭的身体。
颜凉子的大腿发抖,他们的交接处清晰地传来肉体咬合绞动的声音,yín液粘腻着淌下,过于强烈的落差感让她意识涣散。
“你害怕我什么呢,小姑娘?”墨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声音轻快明朗,在此情此景之下有种背离了常理的病态,“告诉我,好不好?”
“我没有……”颜凉子几乎要哭出来。因为身体上的刺激,也因为神上的压迫。
——当然,说没有肯定是假的。她恐惧于他过分强烈的欲望。性欲,求知欲,施虐欲,甚至还有食欲。即使是像这样把她禁锢在怀里侵略着,她仍能感受到他仿佛还在压抑着什么。始终有腥咸的死亡气息萦绕在她鼻端。
“没有就好。”墨潋柔声说。
他将她的臀部放置在窗沿上,性器她的xiǎo_xué深处退出一点,再用力捣入。肉体间淤积起的液体被带得漾起,沉闷的碰撞声伴着细密的水声听起来yín靡至极。
颜凉子喉间发出细细的咛叫,像呻吟又像哭泣。搭在他肩上的手松软无力,比起抵抗更像某种态度模糊暧昧的迎接。她xiǎo_xué抽搐的幅度跟不上对方进出的频率,在缩时被破开抵入的感觉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抵达最深处时zǐ_gōng口会下意识地瑟缩,仿佛是在乖巧地舔吸顶端部分。
“啊……可以结束了吗?”颜凉子喘着气。
“很快的。”他这么说着,伸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玻璃上,一用力撕开她的衬衣,颜凉子的胸部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他低头用舌抚弄尖端,用唇齿以那片白皙的皮肤为画板涂抹着妍丽的黄昏,再合着她的乳晕线轻咬下去。
他在她体内进出着,次次下撤时甬道里的媚肉都如同半夜合拢的花一样,急切地想要封闭自己,用力碾过它微阖的花瓣并将其撑得更开,它仿佛在啜泣,水声杂乱,落在耳中让人异常愉悦。
偶尔他将舌尖探入她的双唇,承接她自喉间滑出的悦耳呻吟。
“下次试试蛇身怎么样,小姐?”墨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研磨着她的身体深处那张小口并射进去,感受着这具纤细的身体在臂弯中的无意识颤抖。
他的声音沙哑,有种欲望纾解后的低沉,性感惑人,即使用上敬语也稀疏不了满满塞在语句中的恶劣意味。
颜凉子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