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苏景深同阮清辰在偏厅把酒言欢,下人们也找了一处空房,搭了桌面,尝那醉梦楼的席面,下人还是那么几个,绿樱的父母,门房吴大爷,厨娘吴妈,车夫并青青,只青青要照顾苏璎珞,遂一直留在苏璎珞床边。车夫道:“吴哥,如今绿樱替老爷生了女儿,以后可是享福了啊,要是以后再生个小子,一世无忧啊。”吴大爷道:“是呦,这辈子只得绿樱这么个丫头,现在倒也不怕老无所依了。”三人喝那醉梦楼的高粱酒,吃那山珍海味,觉得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一场。
房内,苏璎珞半坐在床上,三个小娃娃睡在里侧,偶尔喳喳小嘴,苏璎珞背后枕着靠枕,青青给她喂些小米南瓜粥。绿樱也抱着自己的女儿坐在床沿,给苏璎珞讲些坐月子注意事项,什么不能吹风啦,不能洗头,不能碰水,要多喝红糖水,要喝薏仁猪脚汤催奶,哪些食物不能碰,一碰就会缩奶,给苏璎珞讲的烦了,就道:“你们也饿了吧,我这没什么事,你们也去吃点热的,沾沾喜气。”
二人闻言道:“有什么事就摇这拨浪鼓,我们就听到了。”天渐渐暗下来,房内燃着炭盆,点着蜡烛,苏璎珞望着自己那三个小小的东西,才惊觉自己居然已经做娘了啊。想来自己和相公阮清辰成婚也已经三年了,真是时光飞逝,那时阮清辰还是个九品芝麻官,现在已经是正八品监丞,而自己孩子的父亲不知是阮清辰还是苏景深,她想,无论孩子是哪个的,她都很对得起他了,一下给他生了三个孩儿。
这边厢苏景深和阮清辰都是情绪高涨,苏景深更是诗性大发,端着酒杯,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慨当以康,忧思难忘。何以表心,唯有杜康。”
两个男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绿樱青青二人搭不上话,只埋头苦吃,这醉梦楼的吃食可不是一般百姓能吃得起的,苏景深可以说是很大方了,也从侧面看出,他内心有多么高兴。一番推杯换盏毕,苏景深见窗外天上挂着一轮圆月,自作主张给三只小猴起了小名,就叫十四,十五,十六。
他怕自己的酒气冲撞了苏璎珞,特意洗了脸,漱了口,还在外间来回踱步散散酒气。绿樱扶阮清辰回了客房,自歇下,下人们也都拾完回下人房安歇了。青青还留在苏璎珞房内夜间伺候,苏景深怕压着孩子,在床边打了个地铺。苏景深见苏璎珞眉目似画,在烛火下显得益发温柔,道:“璎珞,你生完孩子是不是该有奶了?”苏璎珞道:“哪有那么快?”
苏景深道:“没事,我来帮你吸一吸,很快就有了。”说着就俯身而上,掀开她的里衣,捉住那对越发饱满的玉兔,开始吸起来。苏璎珞啐道:“吸就吸,不要捏来捏去。”一把打下他的魔爪,苏景深嘿嘿直笑,就像那从没见过女人的愣头青。他躺在地铺上,道:“如果是男孩就叫他苏朗月,是女孩就叫她苏星辰。”苏璎珞道:“倒是好名字朗朗江上月,皎皎碧晨星。”
就这样苏璎珞又过了三个月的养猪生活,人家坐月子都是一个月,苏景深非说苏璎珞生了三个,要做足三个月的月子才足够,自己也是忍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