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身上大口的喘着气,少顷,把丝帕在潭水里浸湿,给二人擦拭下身,苏璎珞道:“我来吧。”
苏景深并没有放手,而是仔细的专注的替她清洁。那大摊的白浊涌出苏璎珞的下身,苏景深道:“璎珞,给我生一个我俩的宝宝吧。”苏璎珞有些为难,“相公会允许吗?现在这样,我都不知道将来生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苏景深道:“不管是谁的,只要是你生的,我就都认作是我的,我可以抚养他们,让他们继承我的家业。”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待苏景深将那沾了白浊的帕子放在水里清洗,引得一群鱼儿前来啄食,他笑道:“这下,这鱼儿可真能成了。”这么说着,二人给自己穿戴完毕,下了小船。
郊外野钓景深情深
中午五人还是有说有笑的一起用了午饭,好似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苏璎珞知道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闭口不提,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苏景深对她的好更加明面了,时不时给她夹一筷子菜,甚至亲手给她盛米饭。
有时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好像自己要被他吃了吞下肚子。她想,似乎现在这样是最好的了,她也能吵能闹,抵死不从,但是那样自己和阮清辰的夫妻恩情就算走到头了,和离,然后呢,就一定能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夫君吗?
家里对她这个女儿虽好,但是好没好到支持她和离,未来得日子不逼着她嫁人,供养她又是另一回事。就是父母哥哥们不嫌弃她,还有嫂子呢,再说和离了,她要靠什么养活自己,绿樱是不是会跟自己走去吃苦,寡妇门前是非多,那时候还有谁会护她爱她,给她撑起一片小天地。
就算真的嫁给苏景深,其一,相识的时间不长不说,谁能知道他是不是贪新鲜或者一时因为这么多年的执念,非得到她不可。得到了会不会继续珍惜,这是一个问题,知人知面不知心,人的心性终究是难以系数掌握。就这样吧,清辰亏欠自己总比自己亏欠他要好得多。
其二,苏家江南巨贾之家,之前嫌弃自己出身低,就算自己嫁给苏景深,分家单独出来过,每逢年节也还是要打照面的,难要低声下气,忍气吞声。其三,就算嫁了苏景深也难嫌贫爱富,贪图荣华富贵的骂名。她也知道那贫寒人家娶不起妻子有兄弟共妻的,从没想过那些女子有什么样的心情,也许她们没读过什么女德,女诫,根本不当回事也未可知。
下午众人相约去钓鱼,就在院落门口的苏州河的支流,由于是夏季,众人等那日头最毒的时候过去,才打了油纸伞出去。三个男人在一处钓鱼,两姐妹在一起只拿了鱼钩,系了一条细线,连钓竿都没有,捏些馒头勾在鱼钩上,然后放下水。
苏璎珞原先兴趣恹恹,本没打算钓多少鱼,就打算在晴空下,山川间发发呆,放放空而已,听那蝉噪鸟鸣,没曾想,许是她的漫不经心,抑或那鱼儿实在是太饿了,竟是那鱼钩一放下去就沟上来一只,一放下去就沟上来一只,竟还有那小龙虾也来凑热闹,喜得绿樱嗷嗷直叫,苏璎珞也开心起来,眉开眼笑,把那三人也引来了,三人看着这俩女人已经钓了小半桶的小鱼了,自己只几只二三指宽的鲫鱼,略有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