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哑女端上来一盆酒酿圆子羹,上面加了一勺糖桂花。众人将那圆子舀到自己的碗内,品尝起来。阮清辰道:“真是苏府出品,没有凡品啊!”苏景深道:“这糖桂花还是景语自制的,去岁秋,他一人在这别院摘桂花,腌渍桂花,可花了不少功夫。
舍弟与众不同,他竟还将那桂花树当成个人,还怕它痛,只轻手轻脚地摘,决不肯伤那树枝一分一毫。遇花要跟花笑,遇石头也要跟那石头聊聊天。真真是古今第一痴人。”
阮清辰道:“古有龄官画蔷,宝玉淋雨,今有扶柳语花聊石。可谓雅哉。”说着哑女开始上菜,先是一道马兰头炒香干,再是一道大蒜煎鸡蛋,一道酸辣土豆丝,一盘酒鬼花生米下酒,还有一碟子咸辣白腐乳。
饶是苏璎珞这辈子也没吃的这么素过,只以前在家初一十五苏夫人要拜佛,去了那禅院才会茹素。她想起来中午那烧鹅还剩一些,遂进了院子从马车车厢取出,绿樱在边上为她打油纸伞。苏璎珞回转桌前,道不要浪了,热一下还能吃,正好下酒,哑女闻言将那烧鹅拿到了厨房。
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众人吃喝完毕,玩了一天也都乏了,苏景深遂让哑女领着她们主仆三人进了另一个院落的客房,正是那日诗会的莲池假山后的那间厢房,绿樱服侍阮清辰苏璎珞洗漱完毕,主仆三人一起上床歇息,进入黑甜的梦乡。
只半夜苏璎珞开始做梦,她梦见门门吱呀的被打开了,她浑身娇软,被扶苏抱着穿过长廊,路过莲池假山,出了厢房右侧的垂花门,进了另一个院落,扶柳身着一袭白衣,左手秉烛,右手给他们打着油纸伞。昏暗的忽明忽灭的烛火下,她见院内有一棵千年古枫,她记起诗会那晚的那绮梦,似乎是同样的院落,只那青枫变作了红枫。
她被抱着转过楼梯,上了三层阁楼,进了一间厢房,房内燃着火盆,火光倒影到窗子上,扶柳将那蜡烛固在窗前的桌案上,扶苏将她轻柔的放在了床上,开始脱她的裙裾,玉瓷一般的肌肤曝露在扶苏眼前,扶苏又扶她坐起身,给她穿上鹅黄色的纱裙,美好的胴体若隐若现,她见床中央有个吊环,正不解有何用,扶苏捉起她的两只玉臂,用玫瑰色的纱巾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吊环上。
纱袖顺着她被绑起的手臂落下来,露出她一对如瓷般白的玉臂。她能看到窗子,窗外一片漆黑,扶柳背对着他们端坐在地上的蒲团上,古琴摆在他的腿上。他想了想,起身在四孔香炉里焚了香,复又坐下开始弹琴,古朴苍凉的琴声响起,诉说着无限的孤寂与荒凉。
扶苏从背后转到她身前,吻上她的额,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头被扶苏用双手托住,他的舌滑入她的樱桃小口,灵巧的找到她的丁香小舌,辗转shǔn xī。扶苏吻过她的香肩,双手环绕她细腰从后面揉捏她饱满的臀瓣,时轻时重,似在爱抚一件珍贵的宝物。苏璎珞直觉酥痒爬满她的全身,忍不住颤栗。
扶苏又吻上她的玉乳,一口又一口,舌头不住的舔弄着,间或牙齿轻咬,引得苏璎珞更深的战栗,扶苏右手攀上苏璎珞胸前的柔软,开始揉弄,食指轻点苏璎珞的蓓蕾带给她又一阵酥麻。左手向下顺着她的臀瓣摸向那道让他心醉神迷的细缝,就着滑液开始在划着圈打转,带给苏璎珞更大的快感。
扶苏双指插入那道令他梦寐以求的花径,开始来回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