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辰把二位大人请进主屋,一入眼就是卧房,鹅黄色的纱幔用钩子钩向两侧,两只豆绿色的鸳鸯枕铺在床头,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一条米黄色的棉被三折摆在床里侧,看得苏景深一阵心旌神荡,什么时候他要是能在这张床上弄苏璎珞就好了。裴洛珏笑道:“好香,卧房熏了什么香?倒像是小姐的闺房。”阮清辰道:“我也不知,是拙荆自己合的香,待会你可以自己问她。”
进的屋来,落了座,绿樱给大家上了茶。不一会儿,苏璎珞从厨房回来,也坐下招待客人,她和相公阮清辰同坐一侧,正好坐在了苏景深的对面。苏景深问道:“这茶有股子麦香,是什么茶?我竟没有喝过。”
只听苏璎珞答道:“这是蜀中那边的苦荞茶,是爹爹的同僚老家在那,年年都送给爹爹的,这还是我出嫁那时从家里带过来的,也快喝完了,过几天正要回家去取,到时也送大人一些。”苏景深道:“那谢过夫人了。”苏璎珞因着做过绿樱被裴洛珏辱,还有自己被苏景深强上的梦,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裴洛珏道:“阮夫人,敢问这卧房熏的是什么香?恁好闻。”苏璎珞道:“是妾身自己合的鹅梨帐中香。”裴洛珏道:“没想到夫人还对香道有研究!”苏璎珞道:“我与那妙香观的二苏姑子是好友,以前在闺中经常去找她一起合香,我们合了好多香,给每个香都起了名字,还有种香叫二苏旧局,二苏说那香的味道就是她本身。”
苏景深道:“这鹅梨帐中香莫不是也叫璎珞香?”苏璎珞羞红了脸,这璎珞香自然也是有的,只不过只在和相公行房时才在四穴香炉焚香助兴,只她和相公阮轻尘二人知晓,让她怎么好开口说?苏璎珞低头不语,阮轻尘道:“苏大人若是感兴趣,璎珞还做了鹅梨帐中香的香囊,璎珞,你去取两只给二位大人。”
苏璎珞闻言如蒙大赦,左转入卧房右侧的衣柜里拿了两只熏衣的香囊出来,“承蒙二位大人不嫌弃。”这时,绿樱传菜上来了,先是一盘蜜汁叉烧,一盘烧肉,再是香炒地衣,一盘凉拌蕨菜,一盘酒鬼花生,还有一道酸辣汤。绿樱给四位主人倒酒,自己在一旁布菜,阮清辰举起酒杯道:“多谢苏大人的提携,我与内子先干为敬。”
苏璎珞也干了一杯,脸上一抹红晕。众人开始吃菜,裴洛珏道:“这时兴小菜味道倒是好。”绿樱道:“可不是,这地衣和蕨菜还是我和夫人还有我娘三个人去山上采的呢,这地衣可难洗,可废工夫呢!”阮清辰道:“不是告诉过你们山上危险,不许再去吗?怎么不听话,看我不罚你们!”苏景深也道:“三个女人家出去是危险,以后不可再去。”苏璎珞回道:“是。”心里却想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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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了,属苏景深醉的最厉害,连路都走不了了,裴洛珏告辞道:“多谢阮大人款待,我先行告辞。”阮轻尘无法,只得和苏家的车夫说他家老爷醉的连道都走不动了,让他还有自家车夫帮着把人抬上了卧房的床,让车夫先回苏家,明日一早再来。阮清辰留下婢女绿樱睡在偏厅,打了地铺,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