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手指不停蘸药给他抹药,抹完上半身,苏景深道:“你把裤子也脱了吧。”阮轻尘闻言开始脱裤子,只留一条短亵裤,阮轻尘站起了身,苏景深蹲下给他抹药,下身都抹完了,苏景深又到:“还有背上,你趴到椅子上。”苏景深跪坐在太师椅上,听得阮轻尘说道:“这什么药这么奇效,竟片刻就消了肿,还有的话给我一瓶,我看看旧同僚们有没有中招的,给他们送过去。”
这时,裴洛珏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么付妖冶的景象,他赶紧关上了门,道:“苏大人见谅,多有打扰,我这就出去。”说完转身就要出去,苏景深喝道:“回来,我也有话对你说。”苏景深把玉瓶给了阮轻尘道:“私处多有不便,你自己擦吧。”
裴洛珏见那玉瓶子分明是大内秘药枫丹白露,心想,这苏大人真舍得下本钱哪。苏景深见阮轻尘已经穿好了衣服,对裴洛珏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又对阮轻尘道:“这药宝贵的紧,我总共也就得了这么三支,自己还不舍得用呢,你那旧同僚皮糙肉厚,过几天自然就好了。”阮轻尘道:“多谢苏大人。”
苏景深泡了茶,将他二人安置到客座上,对二人说道:“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下属了,我比二位虚长了那么几岁,多了那么点阅历,又与二位多有投契,有几句话还是要提点提点二位。”阮轻尘道:“苏大人请讲。”
苏景深道:“轻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刚厢房就你我二人,我让你脱衣服你怎么就脱衣服,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阮轻尘有点懵,“你我二人都是大男人,我自己上药不便,你给我擦药,这有什么要紧?”
裴洛珏一声轻笑,苏景深道:“洛珏,你跟他讲。”裴洛珏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道:“阮大人有所不知,这官场啊复杂的紧,什么人都有,你没听过有些个大官好男风的传闻吗?”阮轻尘自然不知,瞪大了双眼,“愿闻其详。”裴洛珏似笑非笑,“这详细的我不了解,也不敢乱讲,毁谤朝廷命官,苏大人只是想让你多长个心眼。”
苏景深道:“还有你,洛珏,你自己长成这副模样,可自己长点心吧。”裴洛珏道:“怎的,还有人敢对我下手?”苏景深道:“一直以来,裴相把你保护的太好,让你不知世道险恶!你可知那些人的手段,迷烟,催情药,强抢,无所不用其极,只无人状告,衙门也奈何不得他们,你知为何无人状告吗?”裴洛珏和阮轻尘都屏住了呼吸,然而苏景深并未多言。
国子监扶苏点轻尘(白饭)
又对阮轻尘道:“轻尘,以后裴相会慢慢提拔你,对待下属,你不可太过随和了,该有的架子还是得有。如无必要,以前的旧同僚不必多联系了,他们跟我们不是一个派系的。”阮轻尘点头称是,心想,没想到这为官的门道这许多,幸得有苏大人提点。
苏景深道:“其他没什么事,轻尘你先出去吧,洛珏你有什么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