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紧了,好痛,放开我!”女子不理他的哀求,继续双手按着他的胸,上下套弄着。“射给我,都射给我呀,公子。”
阮轻尘见那姑娘的大腿根落红了,可见这背后的人下足了本钱,这些姑娘们莫不是被娇养的扬州瘦马,还剩一丝的理智在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背后的人定有所图谋,莫非想让他三人在此留下后代,以便控制他们?
他想着,是自己的上司作保请自己来的,那么他背后的到底是哪一派系?看到这屋子里的十二个姑娘,他心中了然,他们三人今天不灌满这些姑娘们的zǐ_gōng,恐怕是出不了这个屋了。
那边厢,粉色套白色套烟绿色的纱幔之后,一姑娘仰坐在酒池边,一双玉足浸在酒里,公子扶苏双目赤红,趴在她的身上来回挺动,姑娘面有凄色,口中却叫着:“公子,您真是太厉害了,插死玉儿了,啊!太深了,您慢一点,啊,啊。。。玉儿整晚都是您的。。。”
另一个姑娘掬了一把酒池里的酒水,灌进被插得浪叫的姑娘嘴里,那唤做玉儿的姑娘被呛得喷出泪来,抬头吻上了公子扶苏的嘴,把酒渡到了他的口中,公子扶苏chōu_chā得更快了,不一会儿就关松动,射进了玉儿的zǐ_gōng。
另两个姑娘立马扶走玉儿,用毡子包着她,抬高她的双腿,不让任何一滴液落下,并用布巾擦干玉儿身上的酒渍水渍。剩下的一个姑娘还在服侍公子扶苏,用自己的嘴给公子扶苏渡酒。阮轻尘心中一凛,这酒里有催情药,这屋里若有似无的轻烟也是迷药。
他又转头去看公子小白,已经有两个姑娘仰躺在地上,用毛毡包着了。一瞬间,移形换景,阮轻尘被姑娘们包围在一张大床里,他看见床边上有一道屏风,屏风里好似有美人沐浴。他的双手被姑娘们用丝帕缚在床柱上,腿被掰开,亵裤被拉下,他看见自己的阳根已经硬的发胀,马眼甚至有水滴出来。
屏风后的美人突然以轻纱遮面,扭着水蛇腰来到她的面前,姑娘背对着他用左手掰开自己的xiǎo_xué,对准洞口,缓缓地坐下来,他感到那紧致的压迫,撞到一层阻碍的薄膜,但姑娘似乎一点不怕疼,就这么坐将下来。周围两个姑娘扶着她,借力给她,他直觉这姑娘练过,要离开的时候,甬道夹紧,再坐下来的时候,甬道又松开了。
几个回合下来,阮轻尘经常被夹的闷哼,姑娘轻启玉口,“相公,叫出来,绿樱爱听。”阮轻尘心神俱震,觉得周围的一切不甚真实。干脆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可惜这yín辞艳语还是飘进他的耳朵,“公子,奴也要,奴也要,怎么还不出来啊哦,也怜惜怜惜奴家,给奴家一点。”
“公子,饿了吗,要吃我们的烧鸡吗?给我吃你的鸡吧,你就有烧鸡吃哦。”阮轻尘直觉背对着他的女子转过了身,吓得他立马射了,竟是那日盂兰盆节诗会的妖女!
晨光微曦欲龙苏醒(h公子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