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饶有兴致地停下脚步,虞常转头瞪他一眼,推文而入。
屋中烛光盈盈,他抬眼就看到了被吊在屋中的师父,浑身是艳丽的粉色,两腿间一根长长的杆子直入后穴,连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汗水将肌肤浸得透亮,顺着脚尖滴落下来,在地上积了浅浅一洼。温明正不住地摩擦双腿,微曲膝盖,扭转腰臀,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脖颈时而高亢地仰起,时而将头不堪承受般靠在臂上。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温明转头,口中发出乞求的声音。
虞常便看到了师父乱发下潮红的脸,半含着的镂空的玉球,以及被口涎横流的下巴。
他痛惜地喃喃:“师父……”
温明愣了一下,猛地扭头向内,迸发出一声长长的哀泣,浑身痉挛抽搐着,久久才放松下来,虚脱般一动不动,好似一块被风干的肉。
只有水声淅淅沥沥,细微难辨。
白羽这才迈步走近温明。他掂了掂固定在腿间的西域玻璃瓶,凑近温明耳边道:“被徒弟看着自己玩自己就这么让你兴奋吗?他喊一声你就又喷了yín水。”
温明抽噎着摇头。虞常几步上前搂着温明道:“你弄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快把我师父解下来!”
他身量本不及温明,温明被吊起后只能到他肩膀,说话间气息正喷在温明胸口,虞常感觉师父又颤了一下。
白羽凉凉道:“你不会自己动手,还指望我代劳?”
虞常冷哼一声,蹲下身去解温明脚踝上的束缚,动作间不能避地碰到那根杆子,偏又十分轻微。那动静一分不差地传到后穴里,温明口被撑开,气息难以掩饰,只能微蹙着眉随着动作深深浅浅地喘息。
虞常好不容易松开横杆两头的绑缚,那物事却不曾掉下。
“不错,含得真紧。”白羽赏鉴道,又指点虞常,“别把我取他肠液的那套东西打碎了,不然你们两个都等着好看。竖杆那头有个机括,打开就能取下来。托好玻璃瓶,别让它掉下来。”
虞常如白羽所言将固定在竖杆上的玻璃瓶解下托住,又将竖杆取下,见最前段一物还深深没入后庭中,大约是件假阳具,尾端有一软管,引入瓶口中。瓶中已有大半瓶浓腻粘稠的液体,泛着浅淡的胭脂色,气味十分熟悉。
虞常咬牙忽视下腹的火热,握住假阳具缓缓往外拔。
温明亵玩了一下午,此物已被吞得很深。虞常一边拉,一边惊觉此物亦是浑然透明,透过它简直能看清艳红肠肉的痉挛。阳具表面多有镂空,拔的时候摩擦着周遭肠壁,刺激得温明一下一下打着哆嗦,肠液又缓缓地分泌出来,从镂空处流入阳具内部,再从中空的内里顺着软管流入玻璃瓶中。
好不容易起出阳具,师徒二人俱是满头大汗。白羽鼓了鼓掌,从虞常手中接过器具放在一旁。
虞常正踮起脚摸索着温明口塞的活结,忽被一指点倒在地,浑身酸软,无法起身,亦无法言语。
虞常惊怒地瞪着白羽,白羽一边解开裤带一边道:“我有告诉你,你可以先开动么?”
温明一惊,绷直脚背往下探去,正踩到一具温热的人体,遂抬脚不敢落地,口中“呜呜”连声。
白羽嘲弄地俯视了虞常一眼,捞起温明双腿盘在腰间,挺身便入。温明尖叫一声,腰身顿软,两腿抽搐着紧紧夹住。
虞常仰面躺在地上,二人的交合处就在上方摇晃,一清二楚。
白羽肆意挞伐着,在温明的呻吟声与肉体的碰撞声中好整以暇道:“你师父足底风光如何?
“这么看你师父的sāo_xué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你看他把我含得好紧不肯放呢。
“你脸上全是你师父的yín水呢,要不要舔一舔,尝尝滋味如何?”
他一边说边松开了温明的双腿,温明羞耻地发出如泣般的吟哦,双腿盘紧了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