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遵命,师父,徒儿一定要哭你。”虞常轻柔地说着,从用力挽留地后穴里拔出自己的灼热,“现在,请师父先将这支碍事的笔扔掉。”
温明听话地跪立起来,尽力沉下腰去。他身体微微前倾,双臂被悬吊地绳索微微向后拉住,双腿大开,臀部翘起,姿态十分撩人。股间的小口微微张开,毛笔尚未移动,一滴yín水先顺着笔杆滑落下来。
“这般美景怎能只有徒儿一人欣赏……”虞常赞叹着,“师父,抬起头来,看着镜子。”
温明便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面镜子恰好将股间的情形映照在他眼前,他看着镜中自己身后的xiǎo_xué里含着一支笔,小嘴翕张,吐着青绿色的涎液,顺着股缝和大腿缓缓滑下。肠道微微放松,笔杆便松动了顺着重力滑出一小截,后穴再紧一推,滑出的更多。
反复推夹之下,笔杆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长,到最后时自己掉落了下来,一根一直在旁蓄势待发的ròu_bàng立刻破门而入,直没至根。温明欢欣地长叫一声,肠肉自发地缠裹上去,须臾却被强行分离。
虞常两手握住师父的腰向上抬起,接着腰身用力一顶,两手也往下重重一按,如此chōu_chā了数下,撞击得皮肉啪啪有声。温明不间歇地吟哦尖叫着,感觉腰都要被撞散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镜子,看着自己如何被爱徒开后穴,用力插拔,只觉得浑身如被针砭,似痒似麻,后穴微微缩着,尽是令人羞耻的快感。
“原来师父可以看别人自己看得这么开心。”虞常将两指插入肉茎与肠壁地缝隙里,感受着肠壁的弹性,“不过这回sāo_xué开得挺好啊,直接就吃下来了。师父,这药膏给您润肠恰是刚好,下回做这药膏时要把薄荷去了,太凉。”
他又狠狠顶撞数次,停下道:“师父被得开心,徒儿却是累了。不如师父自己动?”
蚕儿用力撞击着拘束自己的茧,小小的一方天地里能听见心跳如擂鼓。只不知若不愿被三千银丝束缚,之前为何要画地为牢?
冷雨迷蒙的黄昏,温暖的卧房里却是春情荡漾。
大床有节奏地抖动着,床帐里传来的yín靡水声和婉转呻吟搅在一出,伴着勾人的温凉香气,酥媚撩人。
床梁上垂下一根衣带,上面攀附着一条美人蛇。
蛇的皮肉在幽暗地光线里泛着晶莹粉白地光,上面生着青色的花纹,滴滴汗水顺着身躯流下,汇聚在低洼处,暖香蒸腾。蛇用尾巴勾缠紧了身下的猎物,小嘴奋力吞吐,身体起起伏伏,腰肢翩然扭动,带动着一身青纹乱舞,迷惑人眼,扰乱人心,不知何方高人才能伏这条吸榨凡人血的妖孽。
但见这蛇妖蹙眉仰首,口吐人言:“啊啊啊……啊啊……不……啊……好深……好棒……徒儿的大ròu_bàng……得为师好舒服……啊啊……不够……小常……爱徒……郎君……你抱着我好不好……身上好冷啊……”
“谁让师父往药膏里添那么多清凉的药的?让您自个儿吃大ròu_bàng还不满足,又要劳动徒儿我了。”虞常躺着被师父“吃”得正舒服,闻言道,“师父先转过来吧。”
温明本想跪立起来转身,但实在舍不得后穴里的灼热,只得慢慢磨蹭着,一条腿并过一边,另一条腿抬起从爱徒身上掠过,屁股坐在爱徒胯上慢慢转过来。那根昂扬在他体内转了个圈,磨得他腰酸腿软,呻吟连连,一时坐在那里提不起腰。
虞常跪立起来将软趴趴的师父整个搂进怀里,下身用力chōu_chā,温明将两条玉白长腿紧紧盘在他后腰上。两人耳鬓厮磨,交颈缠绵,俱是情热已极。
虞常捅得几十下,情欲到了顶点。他猛地站起来将师父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掐住悬空的腰臀快速捣弄,一下一下直打到底。温明被他得几乎魂飞天外,悬吊在半空拼命扭头挣扎,腰肢狂舞,却是在奋力迎合。
如此了数百下,随着最后一记重击,虞常终于把灼热的种子洒在温明体内,温明仰着头高叫一声,浑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