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欢喜的光芒,将温明用力抱进怀里,轻轻蹭着,颈项相交,耳鬓厮磨,直将温明敏感的肌肤擦得阵阵酥热泛起,那火热的物件亦抵着温明的大腿磨蹭,令他尴尬不已,以尚能活动的小臂拍拍爱徒的侧腰,道:“小常,你压着为师了,先起来。”
孰料虞常张嘴便将温明珠圆玉润的耳垂含进口里,以牙齿轻轻叼住舔弄,含混不清地喃喃:“不放……我自进门起就想这么抱着你了……师父,你今天真漂亮,我好喜欢你……”
少年男子的气息喷在敏感的侧脸与颈窝,热得发烫。温明打了个寒噤,在虞常腰侧狠狠掐了一把,逼他抬起头来,震惊地望着他。
“小常,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明转念一想又道,“是了,你也吸入了那胭脂扣,想来等你清醒过来便会后悔了,为师不怪你,你快些了这些胡话,出去清醒清醒吧。都怪那该死的……该死的……”
“春药是吗。”虞常轻轻按揉着温明的胸口,挑起骚动却又不够止痒,“可是师父一个人会很难过啊,刚刚都差点哭了呢。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中了春药,弟子便有责任替师父纾解。”
温明颤抖着望向徒弟意味不明的眸子,终于拼命挣扎了起来。可是一个中了药的人又能有多大力气呢,随着徒弟蓄意地挑逗,经脉里那软如棉絮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汗水复又滴下。
他的手无力地推拒着,虞常直觉那双手不断按揉着自己的侧腰,倒像是鼓励,不由上下其手,更加起劲。师父被摸到的地方轻轻颤抖着,扭动着身子逃避着自己的双手,却又被自己的身体牢牢禁锢,跟平时温和内敛的样子一比别有一番脆弱无助。
温明羞愤地把脸撇到一边,双眼紧闭。然而不能视物却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少年郎火热的体温,那孽徒坐在他大腿上压制住他的下半身,双手温柔地抚触过他的面孔,颈项,双肩,胸口,下腹,后腰,一寸寸丈量过他的身体,再替他擦去蒸腾的汗水,火热的孽根贴着自己始终不曾疲软的孽根摩擦,擦得人浑身发软,呼吸不稳,脸颊飞红。
在虞常挑开他的衣襟,低头虔诚地吻上他胸口的时候,温明终于呜咽着轻声求道:“小常,你停手好不好?我是你师父啊!你不能这样……”
虞常摇头道:“不好……过了今天,弟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没有胆色再对师父做这样的事。师父,我喜欢你,我不能忍受你中了春药这么难受的时候都不要我。不管你之后责打我也好,杀了我也好,我都不会停手。等师父解了这药性,弟子自会领罚,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说罢一手托住温明后颈,深深地吻了下去。
温明听着他的剖白,内心似被触动,恍惚间便被他破开关防,侵入了口腔。感受着虞常在口腔内青涩的搅动,温明无奈地想,可惜那胭脂扣不是一两次便能解了的春药啊……这一生,他本已自我放逐,有人能待自己若此,他又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温明喟叹一声,闭上了眼,伸出舌与之纠缠,温柔地回应着这个有些鲁莽的亲吻。
这是温明第一次被人亲吻,这是虞常第一次亲吻别人。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虞常得了师父的温柔回应,自是欢喜,直吻到一口气用尽方放开温明,似掰开鲜嫩的莲藕,拉出暧昧的银色丝线。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对望着,虞常便见那被自己吸舔得水润鲜妍的薄唇轻轻地勾起来,笑意从眼底弥漫,便也忍不住略带得意地笑起来,在师父的默许下似剥笋般除下他厚重的冬衣,露出白皙匀称的肌理,自己也急吼吼地甩掉身外物,搂住师父的腰身肉贴肉地磨蹭着,爱怜地从额头吻到嘴唇,多年来暗自渴念的肌肤相亲终于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