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云唤自己夫君,如吃了春药一般只撩起袍子,掏出硬挺的阳物杀进小云穴中。那珍珠被挤在一旁摩擦着小云的花唇,而郡王的阳物则毫不留情地深入,次次都插进小云花心,顶的那宫口隐隐开合。
“夫君,夫君要将妾身顶坏了去。啊,啊……夫君救救母狗,夫君疼疼母狗吧。”
郡王只管狠干,不时还抽打一番臀肉,只把小云得不知深浅,只会浪叫求饶。“云儿叫吧,怎生叫爷也不会放过你的。”诚郡王见小云雌穴水流不止,只会含着自己的大物已不会吞吐,故而拔出大物,将小云翻了个身,就着母狗承欢的姿势杀进小云后穴。
“啊,夫君,后穴也要夫君疼爱。好爽!夫君入一入母狗里头吧。”听着小云不住地求欢,诚郡王反倒放慢了力道,只在那穴口打转儿。“云儿若是里头骚了,就求爷给你捅捅罢。”
guī_tóu硕大,撑着穴口有些疼,小云只得求着郡王勾着郡王入穴,好话赔个不停,只望郡王开恩让自己到了美处。
“云儿尽给爷添麻烦,今日爷少不得好好惩罚你,还想着入得后穴舒爽了好丢?那你小物也会吐?”小云只感觉穴内一空,转眼间只见郡王取了一块细长的薄板子来,“云儿可知这是何物?”
小云猜着这多半是什么yín具,又似刑具一般可怕,只垂泪求郡王饶恕他。
“自己把花唇分开,露出你的sāo_xué口子来!”小云刚刚分开穴口,诚郡王就用那板子抽在了穴口上,极疼却又极爽。
“啊,云儿疼杀了去。”
“啪!”诚郡王又抽了第二下,只见小云女穴口缩不停,红肿不堪。
“啪!”待郡王抽了第三下之后,小云硬着的玉茎已经哆嗦地吐了阳。
“啪!”第四下抽了下去,小云只觉得自己的雌穴烧得要坏了,眼泪口水止不住往外流,手却死死扒开花唇不敢放开。就让郡王抽坏了自己的身子吧,就这样死去再不受折磨,再不怕被人丢弃!
“啪!”诚郡王打完最后一下,狠狠地将鸡巴插入小云红肿不堪的女穴,里面温度极高,yín水泛滥。而穴口因着抽打只紧紧含着诚郡王的大鸡巴,服侍得郡王一身舒坦。
“小云可知爷为何打你?爷罚你轻贱自己的身体,今日走绳不过是尿了一回何必惊怕?爷罚你不肯对爷敞开心扉。爷罚你明知爷是你的主子管着你的喜乐,却不肯向爷求教只钻那牛角尖子,爷罚你……”诚郡王只觉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每抽打在小云身上一下,就如抽打在自己心上一般。他深知小云忌讳的就是那日自己亲手将他送入安王府中遭了大罪,小云害怕自己终于厌弃他的一天,终有不再信任他的一刻。长短不如短疼早早死了心,只敞身伺候!可诚郡王心里悔恨,他要的不仅是小云的身子,还想要他的人心。
诚郡王早就后悔当日所为,可他贵为郡王,掌握着阖府上下的生死,不懂如何向心上人道歉,更不懂如何才能让心上人回心转意。诚郡王向来都是被人服侍,被人讨好,半分不懂讨好他人。郡王自问对小云已是恩宠不断,赏赐不绝。甚至为了他将郡王妃囚禁起来,已是宠妾灭妻了。小云还要怎样才能满足?
今日得知小云不是那内贼心里欢喜,往日的些许怀疑烟消云散之后,涌上心头的便是这不解之事。他早已感到两人关系如履薄冰,小云只是求活而讨好自己。他怕的不是小云哪一日不再承欢讨好,而是怕那一日就是小云求死之日!
心里忧虑不断,郡王爷只得更狠地杀穴,更用力地干,好似这般就能了结心上事一般。小云也察觉到了郡王的情绪,只勾着郡王的脖子,大力配合着郡王入穴,yín词艳语不绝,只为了这片刻的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