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就经历了发卖,为妓,作人外宅,入府为妾,如今还怀有身孕。
入府之后,小云的身份还不够去拜见王妃,只日日呆在自己的小院里。没想到这刚有孕,诚郡王又要出北地办差事,没有月余归不得家。初时小云还不觉得离了男人穴里有什么不适,等满了头三个月,也不知道是哪根yín作怪,女穴瘙痒就罢了,有那锁扣着不至于管不住,而那后穴竟也学着女穴颤颤巍巍缩不停。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想那郡王的长棍狠插几回,一定要插那后穴也出了水才罢。
可小云苦等那郡王不回,只接了书信说还得等上四五十天。小云想着,那岂不是都得有孕四五月显了怀才能见着夫主?而自己还得在这情欲中熬上许久方得解脱。小云日日将那郡王寄回来的书信反复读看,似乎这样就能闻到男人的味道。这信上吩咐,可怜自己独守空闺,每旬可问那管事嬷嬷取了钥匙开锁泄身一回。可小云皮面薄,只想着忍忍罢。这一忍就入了冬。
这日小云早早起了身,因是那穴里泛滥,只是做那春梦玉茎就泄了两回。小云算着离郡王归家之日不远了,求那嬷嬷取了钥匙来自渎一回。从定给郡王为侍妾开始,院里的红脂姐姐就管着小云不准摸自己的穴了,今日想要摸上一回竟不知如何下手。
小云揉着自己的穴口,又掐了掐阴蒂,怎生都解不了渴。虽害羞还是将手指含湿了插进穴里,前后都放了两根,齐齐刷刷地chōu_chā着。然而这手指短小,总是比不了男人那尺长的鸡巴入得畅快。小云得不了趣泄不了身竟是哭了出来。
“小云儿这是自己将自己玩得得趣了?哭得这般骚贱,是要学那杏花儿出墙不是?”小云朦胧间似乎听到了郡王的声音,只是闻声就到了美处,两穴都喷出水来。看的诚郡王乍舌不已。“好个小物,不下榻跪迎你夫主,竟自行泄身!本王准你尿水了吗?如此丑态,比那最低贱的妓女还要难堪!”郡王爷心里喜欢,嘴上却是不饶人的,只把那小云羞得哭。小云也知解郡王的言外之意,遂速速下榻学那狗儿爬行到夫主面前,行那大礼。
“都是奴的错,奴日日替爷守身,今日实在是yín痒发作不知如何自处才求了妈妈开锁。从郡王离家至今,奴只开过这一次锁环,日后再不敢玩弄爷的东西了。”
“那你说说看,哪些都是爷的东西!”
“奴全身都是爷的,花穴,后穴,玉茎都是给爷玩的。日后爷不碰奴,奴再不敢摸一次。”小云低低求饶,说着竟是想要吃男人的鸡巴。
“你看看你这骚贱模样,爷还没更衣坐下,你就急急要吃那鸡巴。含雀子如此有趣?”郡王挑开小云欲解那裤头的手,捉起来捆住一起,又顾忌他怀有身孕,只能拉起小云上了塌。“如今怀了孩儿,爷也是教导了你数次,不能学那母狗乱发情,莫要教坏了小主子。你可是都没听进去?”
也不待小云回话,郡王就掏出金枪杀进小云嘴里,这一路风尘仆仆赶回家,自是有几天没有沐浴,鸡巴上的味儿可是腥臊。然而小云闻着竟兴奋得全身发抖,跟那喂了春药的雏娘一样。“是爷的鸡巴好吃,还是你那好二叔的好吃?”诚郡王早就听说了小云出院前伺候的最后一个男人是舒家二老爷,也是这风尘仆仆含了那几日未洗的阳物。只想着小云这嘴还被其他人入过,心里不像对王妃那般嫌弃,而是隐隐的激动。就像那偷人一般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