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找自己来伺候的。
“客人请上座。”小云盈盈拜下,不如女子那般娇弱,带着几分书生气息,竟看着迷人。
“小云什么时候和叔父如此生疏了?还是叫我二叔吧。”舒二老爷笑得一脸yín荡,只等着快快了这小儿,操的他哭爹喊娘才好。
“二叔。”小云红着脸小声喊了一句,只走到舒二老爷跟前不肯像伺候其他客人那边跪下。
“小云这模样,竟是比在家中还要美上几分。只是你们院里教着小儿伺候客人都是像你这般木纳?”这时候二老爷可不把自己当叔父,而是小云的恩客,是要跪着服侍的。
“奴错了,还请二叔责罚。”小云知道左右逃不过,只得跪下求饶。
“叔父教侄儿也是天经地义,来给叔父含含雀子,也让叔父看看小云这学的如何罢。”小云轻轻解开二叔的裤子,二老爷的阳物已经半硬,虽不如郡王那般长,但guī_tóu极大,若是在室子,定是要入昏的。而小云心里悖德,不敢细看只闻着一股腥味心中泛呕。
“怎地不肯含?二叔不如你父亲在朝为官,整日沐浴整洁。这在外做生意,少不了十天半月不落屋,有点闻道哪里不对?叔父可是刚一回北地就来看小云,你这小儿竟不领情?”小云一听,是吓傻了,这,这阳物竟是有十来天没好好清洗,怪不得一个腥味。然而伺候客人是为妓的本份,小云只得好好含住,细细舔弄。
“啊,小云的嘴儿含得真好,喜欢吃鸡巴不吃?”小云含着阳物不得答话,只能抬起头望着舒二老爷点点头。那眼睛里含着泪珠儿,好不惹人怜惜。舒二老爷看了一愣,只抓住小云把那阳物插进深喉一顿好操,再把这子孙尽数射在了小云脸上。小云不敢拿手去擦,只得愣着在叔父腿上学那狗儿蹭着。
“小云,你可知,你这嘴儿入着比你姨娘还好!”
“姨娘!叔父,难道您,您曾入过姨娘不曾?”
“小云说话怎越发斯文,像你这般的小儿,用入还算恰当,你姨娘那般的熟妇,叫你可知!平日里,我那娇养的妾也爱说入穴,跟你这小儿一样,你知你那二婶婶都如何叫春吗?”小云见叔父说起妻妾并无半点遮掩,还似曾入过自己姨娘,心下大惊。
“奴不知。”
“哈哈哈,你等小儿当然不知。你那二婶婶也是个骚浪的,是那不用那贞操锁就要出墙的花儿。平时发春了,学那母猫叫,都是叫我,二郎快来奴的骚洞吧。小云不如也做一回二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