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脂已是过气的妓女,留在院里帮着管事罢了,这手段可是很有几分的。“这有什么,把他拾掇干净,穿好衣服,不给亵裤,拉到外头去细细灌上几壶水喝。不是学了一个月如何吃男人那话儿了吗?今夜就拉出去大堂给那出不起包厢钱的男人吃鸡巴去。”说罢红脂就嘤嘤笑着走开了。
这小厮一开始还不懂,为什么要给小云水喝,这等贱奴,活该忍着渴,就该去堂里跪在男人脚边求男人掏出阳物来给自己解渴。但这红脂下了命令,也只得给他灌上五六壶水作罢。
夜上。
勾栏院也挂起了红灯笼,开始了夜夜笙歌。小云穿着薄纱做的衣裙,他人幼,生的模样好,穿着纱裙竟然也有几分雌雄莫辨。又没有小衣小裤,只羞得不行,先前只是在房里学习舔男根,如何用艳词博宠爱罢了,现在在堂里当着众人伺候,只面上难堪。然而,更让小云难堪的是,先前喝的几壶水让他想要小解。这伺候男人的时候,哪能说去方便就去方便,不得细细求上客人半刻钟,没得离开的道理。
小云嘴里含着腥臊的男根,时而细细地舔弄,时而卖力吞进喉咙深处。手也不停地抚摸着两个卵蛋。想着把客人伺候好了,说不定就大发慈悲让自己去小解呢。也不怪小云人小单纯,入院子不久,根本不知男人的趣味。这客人在大堂里,就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平时里给自己的主子点头哈腰多了,岂不是逮着妓子狠狠虐待。
小云终于把客人伺候射了,张开嘴给客人看过嘴里的阳之后,听到客人吩咐,“看你也怪喜欢这阳,赏你喝下吧。”小云吞下阳,仍跪在地上,“大人,奴谢谢赏赐,还想求大人个恩典。”
“小嘴叫的这么甜,说吧,求什么。”
“奴想小解,求大人放奴去小解吧。”
这男客猥琐一笑,“哈哈哈,真是笑话。不过是条求人男的骚母狗,还想去人入厕的地方小解?母狗就去旁边那柱子那里尿吧。哈哈哈。”
小云脸羞红到烧起来,哪里肯应,支支吾吾不做声。
“怎地?不愿去柱子那里尿?我看你根本没尿,不过是想偷懒耍滑罢了。活该打几个板子。”男客声音有些大,旁边的人也听到了跟着起哄。
“我看这小娘逼就是想偷奸耍滑罢了,别放她走,看她就没尿,我看兄长不如好好惩诫他一番。既然不能入了这小骚逼,不如脱了裤子打上几板子吧。哈哈哈。”周围的人跟着起哄,这男客当然不能放过了小云,拉了人趴在膝盖上,就隔着纱裙打了小云屁股。
这下可好,小云腹中翻腾不止,实在是忍不住,滚到地上竟悉悉索索尿了出来,又没亵裤遮挡,很快就散发出了尿骚味。
男客看着小云竟然忍不住尿,一时也有些惊慌,这把大堂弄脏了可怎么办,岂不要自己赔?心里极怒,嘴上也跟着大骂。“大胆的骚母狗,竟然尿在这前厅大堂里。一股骚味,勾引哪里的野狗来入你骚逼,还是在室的处就如此骚贱,等开了苞岂不是跟畜生一样?果然适合做这皮肉生意。”
小云心里虽惶恐不安,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尿口,竟然尿了自己一身。恍惚间还有几分爽快,更是羞愧不已。小云心里也嘀咕,莫不是自己真是那母狗变的,管不住尿,还觉得爽,活该做妓给人入。
楼上红脂把楼下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想着也教训够了,正准备将人领上来受着乱尿的惩罚。没想到,包厢里的安王也看到了这幕,正叫人打点,把这小云送上自己的包厢。
小云正跪在堂里不知如何自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