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每次阿月被弄得往前冲,又被男人给抱住,在花穴里的硬挺不停的快速chōu_chā,在男人大力一挺,硬挺插入花穴的最深处后,浓稠的白浊在她的zǐ_gōng里射出。
当阿月以为完事时,男人坐在椅子上将她拉起,让她背靠着自己,双手伸向前面将她的大腿向两侧掰开,下身快速的挺动抽送,过了一会,嫌这个姿势难以施力,让她趴在桌上,抓着她的屁股用力撞击。
他俯身吻着她的唇,舌头熟练的将她滑嫩的小舌缠住吸吮,手则向前握住她不停晃动的雪白,指尖灵活的挑逗她肿得发硬的乳尖。
「阿月,真会咬,大叔干得你舒服吗?」
阿月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能感觉自己的花穴不停的被人用力进出,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要被……干死了……」「啊!」阿月感觉男人的硬挺似乎要将花穴戳穿,碰到宫口,她反射性的用力紧,却抵不过接二连三的撞击,花穴喷涌出大股蜜液,甚至还涌出金黄色的液体,发现自己shī_jìn时,她忍不住胀红脸,全身都泛着潮红。
男人吹了声口哨,调侃道:「阿月,等一下可要帮我拾下地板啊!」说完,双手将她向后反拉,让她站立起来,下身则不断撞击她的翘臀,每一次chōu_chā都让她的雪白不停前后晃动,那弧度美好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貌美、肤白、胸大、腰细、穴紧,阿月真是人间极品。」感觉花穴又再用力缩,男人忍不住低吟,双手往前,紧紧握着她的雪白,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一个深挺,又再次释放。
他瘫坐在椅子上,又让阿月坐在自己身上,好让自己能埋进深处,享受她花穴缩的余韵。
「真棒……」男人揉着她的雪白,忍不住赞叹。
「哼,虫上脑的坏人。」
阿月娇嗔一声,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她瘫在男人怀里,突然有些眷恋。
做皮肉生意,最忌讳的就是由性生爱,她有些感慨,男人大概是她遇过最让她心动的对象,不过再好,一个月后也是要心的,当她这么想时,男人却说了让她脑袋空白的话。
「小阿月,要不要当我的妻子啊?」
说实话,男人也不是出生高贵,只是个平民,也交过几个女人,但当他爬上经理这个位置时,总觉得一切都变调了,很多女人为了钱会贴过来,交往的女人明明知道,却又美其名说自己是正宫,让他婚前怎么玩都无所谓,只要不要闹到台面上来就行了。
这种说法让他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原本还有几分在意,都因为这话,变得面目全非,所以也不再情愿和人交往,反倒喜欢找个女人解决生理需要,而不再真心去谈感情。
但阿月却是个特例,做皮肉生意,却又有主张,以为是个花瓶,但这几天在工作上的表现又让他挺满意的,尤其是她的身材,更是让他爱不释手,尤其,这几年父母也催得紧,他也萌生了娶妻的念头,而阿月则是这几年来,最让他上心的女人。
闻言,阿月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反问一次,当得到肯定的答案时,她一脸「你脑袋坏掉」的表情,让男人忍不住大笑。
「小阿月真是我的开心果。」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嫁给我不好吗?反正你不也打算手做良家妇女,那不如做我的小妻子,我父母人很好的,老实的庄稼人,而且他们多待在乡下,不会有婆媳问题。」见她有些心动,他忍不住加码,「我手上有房子,你喜欢当包租婆的话,都转到你名下。」阿月抬头看他,见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她才哼了一声,「嫁给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