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发,囚服褴褛,那身破布该遮掩的地方一览无余,穿比没穿更不堪入目。
“该我了,老母狗,这sāo_xué这么多人疼,恐怕都忘了你第一个男人我了吧?”里奇跨骑在他身后,让他以狗趴的姿势被更猛烈锤击。肉刃毫不怜惜的一到底,有些日子不曾享用着酥软的泄欲器了,还真别说怪想念的,这他妈的就叫食髓知味吧?害的里奇花钱嫖妓满脑子都是这老骚货的yín荡样,对着女人的花穴居然硬不起来。
等了整整一个月才又排到了他,猴急的让他抱起翁贝托的壮腰就一个劲地往里面桶,对准某个点没命的撞,害的之前就被男人们掉了半条命的翁贝托尖叫一声绷直了足尖,弓起腰来大声啊啊乱叫。
死胖子好厉害,周围战友叹为观止。才不知道那是里奇积攒了整整一个月的怨气与欲望,如同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拾。
“妈的!老子干死你,干死你这条母狗,害的老子对女人都硬不起来。”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屠宰。毫不敛的对准翁贝托那品了全营男根的骚洞,狠撞蛮撮一阵阵的在他的双臀间拍出股浪,噗嗤噗嗤声响彻耳膜,害本就被烂直不起腰的翁贝托如同上钩的鱼,也不知哪来的体力,惊跳狂颤,再也深受不住的趴在床上浪叫不止;“要被干死了,啊干死我了。”顿时又痛又爽,无语言表,只剩下满脑子白光忽闪。
周围的人群屏息关注,瞧的那叫热火朝天,个个眼珠瞪得比铜陵还大,明明刚释了一次,居然就这么被那老东西叫床叫硬了。
里奇怒气不减,毫无敛,如饥似渴的掏击盛满液的sāo_xué。谩骂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室内越发清晰,随着疯狂的顶戳,yín水四溅,润的翁贝托肮脏不堪的下体一篇粘稠。
一股股白浊被挤出体外,翁贝托被干的高声尖叫;“太深------了,被插-----啊啊-----哈------坏了。”泪水浸湿了封眼的布条,薄汗涔涔,浑身殷红,趔趄的找不到支点,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任由身后之人摆布。下腹即涨又热,被狂顶的痛中带酥,脚趾弯曲,双臀被啪嗒啪嗒的撞的一片绯红。
享受细致的按摩的里奇浑身舒爽,兴奋的颤动肥硕的腹部,缓抽猛顶,忙的不亦乐乎。按紧老母狗的的双肩,野蛮的干着他的sāo_xué。这不要钱的可比花钱上的妓女更胜一筹。里奇觉得自己会死在这老名器身上,如今可谓无他不欢;“舒服舒服!吸的好棒,快要融化了。”好无休止的继续强劲chōu_chā,根本不愿这么快就被缴了火炮。
翁贝托被插的哭喊连天,但最后连嗓音都嘶哑了,只剩下神志不清的痉挛,性器阵阵抖动,他撅着屁股难以分辨脸上那是痛苦还是舒爽的表情,留着大量的津液一脸呆滞,反而破釜沉舟的开始的yín叫;“干死我-----啊-啊-----干死我。
“吃了这么多男人的东西居然还他妈的不够?!老子从来还没见过比你更骚的浪货。”里奇盛情难却的抠住丰硕的臀瓣,如火如荼的干翻这老贱货。他兄弟皮尔还让他关照,说自己不在时,叫里奇照顾一下这老骚货,里奇腹诽他哪有时间照顾?全营两百来人都挤破了头在照顾那骚货。每天都将他灌的胀腹,满口不要不要的。
也就是拜众人之福,阅人无数无数之后,那老东西被插的脱胎换骨,如今对付男人们的索取可谓一绝。
翁贝托毫无羞耻的主动朝肉茎撞去,顶着胯部扭腰,径自引着大ròu_gùn往敏感处带,大腿打颤,被堵在肠道内的液逆流,哐当摇晃,双眼无神保持被插的姿势,媚眼如丝,令人欲罢不能。
特瑞斯明知不该,却无法移开视野,他如同受惊的小动物,战战兢兢的趴在军医胯下颤个不停。父亲的媚态感染着室内每一个人,他也不曾例外。在被男人弄的同时竟关注着父亲不断溢出液的后穴,真是罪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