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和苏丹哪个更可怕?你自己想想明白。”团长告诉他,既然艾米尔自己都碰了贡品还会追究军医碰过吗?再说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来个死无对证,谁又猜得到是军医所为?
百般无奈下,军医勉为其难只能硬着头皮,做了这大逆不道之事。
次日清晨,见身边之人后陡然一愣,艾米尔猛然从床上跳起,一脚将人踹下床去,着那与自己一样的男性体魄,一股胃酸涌上喉口,他侧身依在床沿干吐不止,直到将胃中掏空,继续干咳。
特瑞斯惶惶不安的睇着悔恨不已的他,察觉了事有蹊跷。
艾米尔多想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对方私处的白浊嘲笑着他的自欺欺人。依稀记得昨晚畅快淋漓,有这么个小妖让自己逍遥快活。不!绝对不是他!不是他。
他不住的摇头,望自己能从噩梦中醒来。
明明是他qiáng_jiān了对方,竟弄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让特瑞斯怒不可遏,纵使他贵为杖节把钺的帕夏,他对他嗤之以鼻,当然艾米尔也不屑一个战俘的评价。
与此同时老团长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一脸理所当然的睥睨着特瑞斯,然后狡黠一笑坐上艾米尔的床沿,轻拍其肩;“少年轻狂,有何不可?要不我出面问陛下要了这人献给老弟如何?”
“团长为人处事足智多谋,真让敝人捉襟见肘甘拜下风。”艾米尔也不绕圈,开门见山;“提要求吧。”
“此话怎讲,人是你的,又是你让人带来的,怎么怨起我了。”老团在在他面前挠了挠脖颈,志得意满的斜睨他;“我也知道这事让人知道不好,待你灭口之后,我为你保密,不过你也得帮我一把不是?”
艾米尔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老东西想要大维齐尔的位置,让艾米尔将如今的那位弄下台来。而今这位可是艾米尔的恩师,断难从命。
艾米尔防他,却不曾料到如此阴险毒辣,令人防不胜防。
明明知道他是东正教的,让他去上一个男人,任谁想到?
这个老男人就是喜欢玩弄人心,他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原来是我会错意了,既然帕夏与这位少爷你情我愿想昭告众人,那我先两位恭喜了。”老团长向后仰去,双手撑在床沿,一脸无所谓的吹着口哨。
他知道艾米尔在权衡,他怕的不是让苏丹有拿他试问的借口,怕的是身败名裂,让祖父蒙羞。
帝国内那些东正教的权贵拿艾米尔当圣贤,还真当他上帝不成?只要瞧到那些人趋之若鹜的围着这个年轻人,老团长气不打一处来。
曾经一位西帕希(贵族军团)的斯拉夫贵族让老团长情有独钟,想要讨好那位可以当自己孙子的青年,自然对方对他不胜其烦。那青年对艾米尔赞不绝口,将他翻译的古典书籍是若珍宝。让大字不识的老团长醋意顿生,又百般无奈,从那之后他就对艾米尔百看不顺。他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