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婉言谢绝;“团长大人心了,今日身体不适,您别放在心上。”哈克木举杯敬酒,以表歉意。
团长充耳不闻,露出邪yín的笑意;“还是不合胃口吧?要是对面那人,你铁定不会拒绝。”
哈克木随团长目光眺去,吓的把手中的酒洒落;“团长莫要开这么大的玩笑。”
他们对坐的人正是帕夏艾米尔,记得曾经有一位男性诗人抒词弄曲以表对他的爱慕之意,结果没出几个月就被人在街头巷口捅死。凶手是一名与帕夏毫无私情的东正教徒,杀意竟是;觉得这该死的穆斯林别有用心玷辱圣贤之后。要知道艾米尔的祖父可是东正教的圣贤。
幸而宴桌隔得太远,又或许他本就人黑,脸红起来并不显眼,并没有被人关注。
“一个舞妓而已,你要,送你便可,何出此言?”团长别有用意摸着粗糙不修边幅的胡须,审着年轻人的窘迫;“难道说,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艾米尔身边一婀娜多姿的少女正在为他盛酒,另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被他拥在怀中喜笑颜开。
老人拍了怕哈克木的肩,给他重新盛满了酒杯;“要不,我和帕夏说一声?看他如何答复。”
哈克木无地自容,拦着团长,一个劲地摇头。
“这么紧张干嘛?不就是去和帕夏说一声,他身边这么多女人,让你一个又不为过。”
此话一出,青年干笑几声,将酒一口仰尽。
午夜将至,各权贵被安排在团长府上,选了共度春宵的对象,进入各室。
逾时之后,特瑞斯的牢门被人打开;“帕夏说要见你。”那人是艾米尔身边的近侍。
特瑞斯被莫名其妙的带到了团长府上,并推入艾米尔房中;“帕夏说你今晚若服侍的不周道,明早就宰了你父亲。”
特瑞斯无法置信的瞪着那名近侍,但对方无动于衷的推挪的他一把;“不该说的不要嗦,别忘了你们父子还在我们手上。”此时此刻谁都没有察觉其中有诈,门外近侍只有他一人。
房内弥漫着大麻的荼毒之香,让特瑞斯不由干咳了几下。之前的假物他好不容易在排出体外,浑身不适,腰肢酸疼,岂能再受磋磨?
房间的中央一张宽大的铜床上,那白色的恶魔与数名女子正翻云覆雨,这样yín靡的景致甚至吓到了保守的特瑞斯。
一妙龄女子跨坐在他身上,妖娆的扭动,如灵蛇舞动,又如烈火摇曳。另一名女子匍匐在他胸前送上香唇,其余的几位摇摆曼妙的身姿,令人神魂颠倒的呵出呻吟,魅惑着这位年轻的权贵。
这么多人,居然还要让他来,是想作弄还是羞辱?就在特瑞斯茫然的站在原地时,少女纤细的手指攀上他光洁的胸脯,将人拽入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