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击挺腰,特瑞斯还来不及喘息,便被碾开了甬道,那人肆无忌惮的一插到底,将刚被手指开扩过的甬道塞得充实。特瑞斯后脑勺痛得发憷,还未等他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那粗壮之物便已生龙活虎的在体内攻城略地畅快的很,九浅一深厮磨的他疼痛燥热,撞击的啪啪作响,四周矗立着的士兵们yín声笑语,用他听不懂的土耳其文指手画脚着什么。特瑞斯呼吸絮乱,只觉身后之人喘息也加重了几分,柔壁因倥偬碾磨而不懈缩,柔软的按摩着硕大的肉茎,锢的那人快意四起,更是尽兴的操弄身下这位敌国战将。
操弄之后,又随机停在深处,缓缓抽出,抹了什么胶装液体在那根凶器之上,续而再挑了一撮裹着手指往直肠里探,来回抠挖。
拓开的肠道不住缩,吞下了那些粘稠的东西,特瑞斯只觉肠壁冰凉,不适的打颤。
“这玩样可以让贞女变荡妇,你很快就能领教它的厉害了。”那人扯着特瑞斯顺滑的褐色秀发,强迫他抬头对视维塞,对方撑着下巴,面无表情的凝睇着他。
当手指抽出之后那人如公狗一般猛然扑上驾着一只腿,悬在特瑞斯的腰际,啪滋啪滋的撞击着紧窒的幽穴,特瑞斯头再度被摁在泥泞的草中,双手反绑无法挺身,只能任由他的肆意侵犯而被撞的前后摆动。那人掐着狭臀上柔韧的肌肤,狠命的抽送,浪头巅峰的快感下猖狂的高呼啸叫。特瑞斯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扭摆腰肢,无济于事的承受着莫大的屈辱。
与方才维塞碰他时截然不同,感受不到身体的激情,唯有恐惧与屈辱以及痛苦附加于他。
曾经想过自己犯下的罪终究得赎,但不曾料到竟让他勇者们不堪的方式。坚韧的物体碾破幽穴,特瑞斯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俊雅的容貌因莫大的屈辱与痛而扭曲。
“他只是个宦官而已,你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苏丹。”维塞像是看透了特瑞斯一般毋庸讳言,但恰恰相反没有起到安抚作用,更是让特瑞斯泪如雨下。他不仅要承受这个男人的凌辱,还要永无止境的被别的男人狎玩,沦为性奴。
正如赛维所说,侵犯着特瑞斯的是一个宦官,那人chōu_chā下感受不到臀部睾丸的撞击。胯下绑着的假阳具坚韧挺立,这也丝毫不影响残忍的懿行,除了少了温度之外,绝不输于任何一个正常男性。
宦官又如何?这样并不能改变维塞羞辱他的事实!那个曾经说过要保护他的人,如今却用最残忍的方法将他的灵魂撕碎。他是若珍宝的湛蓝的恶魔之眼,静躺在不远处的杂草中,碎的残缺不堪,正如同这颗胸膛中亦在跳动的心。
相见不如不见,为什么神明偏偏让他们再见?若不曾再遇,至少那个土耳其少年依旧可以活在他的记忆中,伴其一生。
维塞也不知为何不近男色的苏丹陛下会心血来潮,大修神殿,并要这个敌国将领来当什么圣娼。那座神殿是前代拜占庭帝国遗留下来的遗迹,供奉的是罗马时期以来悠远流传下的神明,帝国当年招揽了不少未婚少女送入神殿充当圣娼,明着是安抚神明的妻妾,暗中不过是皇公贵族的妓女罢了。先代苏丹废除了这个制度,仅仅召过一名女子,她便是拜占庭帝国的亡国公主,也就是提拔维塞的那位贵人-----帕夏艾米尔的生母。不少人猜疑艾米尔并非其父所生,而是苏丹之种。根本没人相信神殿里有什么神明,不过是王族掩人耳目的荒yín之所。
屡屡出击下,令特瑞斯双腿发软,一点一滴的瘫软在草丛之中,敷在泞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