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低促的叫了一声,狠压全是赘肉的腹部,最后再一次深深刺穿,埋入幽径不再动弹,肉茎弹跳了几下之后一股骚热的液体在翁贝托体内炸开,四溅内壁,满满注入;“妈的!夹得这么紧,分明是要我出丑!看老子不干死你!”暴躁的拍打着翁贝托那通红一片的双臀。
体内的热浆顺着被抬高的腰肢,顺流直下淌的更深,一滴不漏的被甬道如数吞下。
翁贝托瞳孔骤缩,怵惕的瞪着一脸餍足的里奇,不可竭止捂脸痛哭。他被这其貌不扬,肮脏龌龊的男人给nèi_shè了。那恶心的液体就像硫酸烫着五脏六腑一阵紧缩,肠道痉挛不已。
“胖子,你不行吗?”狱中有人吹着口哨,肆意挑衅。平日里受够趾高气昂拿他们不当人翁贝托气的水手,关键时刻落井下石,暗示着让里奇继续往死里整。
“哪个畜生说我不行?今晚我就干浪这贱人给你们看。”里奇信誓旦旦的吼道,正要提枪继续上阵,却被再也忍不住的皮亚一把推开;“完事了歇着去,等我完了再轮你。”
里奇徒有一身彪肉,无法与坚如磐石般肌肉的皮亚作对,更何况为了个sāo_xué和兄弟出手得不偿失,他也就知趣的摁住翁贝托的下颚,将自己刚释放过带着液腥臭的肉刃塞入痛哭流涕的翁贝托口中,腹诽道;“你不是不干男人的吗?今个怎么和我抢了?”
皮亚为何带里奇一同,只因自己对男人从不感兴趣,虽说复仇,吊不起性子怎么行事?但里奇不同,男女通吃,老幼不忌,说直了只要有个洞什么都能干。本以为自己只会一旁观战的皮尔自个也没想到被翁贝托吊起了性趣。
皮亚没有多言,两手掰开翁贝托饱受摧残的私处,扭捏起被抽打的臀瓣殷虹一片,不由分说的掏出股间庞然大物。窥到此物的囚徒们不由替危在旦夕的翁贝托捏了一把冷汗。曾经被船上一同淋浴的战友调侃过,说他那玩样可以干死一头牛,话虽言过其实,但天赋异禀这点货真价实。还未等嚎啕痛哭的翁贝托回过神,身强力壮的皮亚对准松懈的入口一个纵腰,狠狠扩阔了进去。翁贝托忙不迭一声惨叫,整个人惊秫的弹跳了起来。才将guī_tóu挤入,穴口的褶皱就以如数撑平,毫无余地容纳更多,穴口泛白充的鼓胀不堪。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如今才感同身受那些女孩的不幸,翁贝托作为人父尊严早已荡然无存,他只求逃过一劫。哭的就像是个受罚小儿,垂涕而道。
“停停停!就这么进去?你想干死他?”里奇自个还没爽够,就这么给皮亚玩坏了,让他对着合不上的松穴磨蹭,只会性质索然。
皮亚尺寸惊人,即便加钱,街上都没妓女愿意做他生意